的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嗔怪道:“你這個小滑頭,真的喜歡媽媽教育你麼?我看你恨不得天天過來玩。”
他立即討好的說:“還是媽媽最瞭解兒子,兒子真的很喜歡這些玩的東西。媽媽放心,學習方面我也不會落下的。我以後還要繼承慶國呢?就像媽媽您說的,做一個有責任心的人。慶國就是我的責任。不過,”他一轉眼珠,說:“媽媽,你想父皇麼?”
可是等了半天,只是看到他媽媽有些溼潤的眼睛。他也就不敢問了。他母后流淚,他心裡也不好受。
隨後的日子,只要收集齊種子王,他就會揹著他父皇,偷偷的見他的媽媽。有的時候,他也會告訴她他父皇的訊息。看她並沒有反對的意思,他就時不時的將他父皇的動態報告給她。
就這樣到他十四歲生日的時候,他高興的從他媽媽那裡過生日回來,就看到他父皇坐在他寢宮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他就知道他父皇不可能沒有發現他的異樣。小的時候,他五叔燕沐堯謀反失敗,派死士來暗殺他,他就被他母后留下的金鐘罩救了,並用雷電將那幾個刺客電成了黑炭。
長大後,因為有敏感卡,他對人心的把握可是很準確的。雖然漸漸他不用作弊,也能準確的猜出想了解的人的心思,也就敖菲姑姑所說的要掌握一個帝國,深不可測是一定要的。用他媽媽說的話,一定要學會裝。他媽媽總會用大眾化的語言來說那些複雜的道理。
還有他會經常就不見了。前幾次還能用上廁所、出去玩糊弄他,可是次數一多,他要是不起疑才怪呢?
而這些年他父皇的痛苦折磨他也看在眼裡,於是一咬牙下了一個決定:既然他父母相愛,他媽媽不願意回頭,那就讓他父皇會他媽媽的時代重新追求一次。
心裡有了注意,燕靖寧心裡也一陣輕鬆:反正即使他現在登基,他也能完全掌握慶國。況且他已經長大,他總不能還讓父母為他犧牲。即便以後見不到了,這麼多年也足夠了。敖菲姑姑也說他小鳥長大後總要離巢自己闖蕩,自己做主,總是多在父母的羽翼下做什麼。
於是他就將位面器、他媽媽的事情完整的告訴了他父皇。看著他父皇悲喜交加的樣子,他加了一句:“父皇,你想不想見母后?位面器可以幫忙。”
他永遠記得他父皇那種興奮和激動,好像年輕了十歲。但是想想之後說:“我想,非常想,做夢都想見你母后。只是這對你有沒有影響?”
這就是他父皇,他總是以他和他母后為第一。有這樣的父皇,他還有什麼猶豫的呢?雖然他很心疼他母后,可是父皇也要心疼啊!而且即使到了他母后的時空,他父皇恐怕還有的磨,想起他彪悍的外公外婆,還有舅舅,他只能同情的看了他父皇一樣:父皇,您自求多福吧!
想到他父皇會和他一樣受到他母后家人的白眼,他就平衡了。記得有次不小心,他碰到了他笑眯眯慈愛的外公和有些冷淡的外婆,還有英俊卻腹黑的舅舅,當時時間不多,他就先回去了。
不過他想他母后一定完完整整的告訴了他們,所以等下次他去的時候,他笑眯眯的外公領著他做了二十分鐘的過山車,天知道以前他母后心疼他,說等他長大後再坐。他外公一說,他還以為他外公疼他呢?於是揹著他母后,就去了。然後他發誓以後這輩子再也不坐了:特麼他吐得天昏地暗。
反而是冷淡的外婆煮了好吃的麵條安慰他,即使她直接高度他,她不喜歡他們父子。還有他那腹黑的舅舅,整人的手段和他的父皇有的一拼。比如,他會熱情的說送他一個他沒有見過的玩具,結果卻是活生生的鱷魚。
想起這個,燕靖寧就內流滿面,表示要不是他母后護著,他絕對被他外公和舅舅玩死。後來他母后知道了,發了一頓脾氣,他們才慢慢的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