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他身上所中的軟骨散,其藥效不足半日便會散去。
他恨皇***程度恨不得殺之後快,可是他今晚卻沒有出現破壞,這不得不讓他有些好奇。
拓跋聿沒有再說什麼,沉默了片刻之後,突然從位上站了起來,往殿外走去。
甄鑲見著,衝拓跋瑞和南珏點了點頭,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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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棲宮。
薄柳之將將洗完澡從屏風後走了出來,便瞧見拓跋聿手中握著一件深灰色的大麾,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大眼微閃,剛才走得急,她一時忘了將大麾還給祁暮景……
感覺一道似能穿透她靈魂的視線朝她射了過來,薄柳之心房微慄,抬頭看去,他如狐狸一樣般狹長的鳳目內幽光泛泛,辨識不出他此刻的情緒,只是光是被他看著,她竟覺得有些心虛。
錯開他的視線,勉強扯了扯嘴角,卻不知道開口第一話應該說點什麼。
拓跋聿抿著唇瓣看著她,長髮被她高挽在腦後,有些許髮絲仍舊被溼霧淋溼,有顆顆殘珠順著她白皙的脖子滑落衣襟內。
她的臉頰暈有熱水的潮氣,紅紅的,鳳眸微動,徒步一步一步朝她走了過去。
身上綻放而出的氣流卻有些冷。
薄柳之幾乎第一時間察覺他情緒的不同,看著他的腳步越來越近,微慌,“拓跋聿……捂……”
欲說的話被他全數吞進唇齒間。
拓跋聿捧著她的臉,大舌不容拒絕的撬開她細白的貝齒,蠻橫的闖進,不由分說的勾住她微微躲閃的嫩舌,深深汲取著她口中的甜液。
薄柳之本能的伸手推他,他堅實的胸膛卻適時壓了下來,與她的身體緊緊貼合,將兩人凹凹凸凸之處,密密貼緊。
拓跋聿眯著深寒的眸子直直望進她霧氣未散盡的水眸內,那是一件男人的大麾,他甚至不需多花精力去猜測,便知道那大麾的主人是誰。
他們見過了!
這個認知讓他惱怒,本是氣她的,可看見她拖著浴後泛著馨香的身子出現在他面前時,他就忍不住想吻她。
心裡憋悶異常,他不由重重咬住她的唇肉,拉長,直到她吃疼的皺眉,他才倏地鬆開,再次咬上去,來來回回幾次之後,他才重重的壓吻住她,將她口中的蜜汁一一吸食進腹。
他的手不知不覺伸到了她前面,握住了她的蜜團,先是狠狠的往上推了推,而後便或輕或重的捻揉了起來。
薄柳之微揚了脖子,身子漸酥,抵在他胸前的手,能感受到強健的心跳聲,那麼有力量!
殘存的意識催促她應該推開他,可是身體並不排斥他的靠近和撫摸,甚至還因為他的撫弄敏感的顫抖了起來,讓她有些不捨得立刻將他推開。
一吻完畢,兩人皆有些氣喘吁吁,薄柳之軟綿綿的靠在他的胸口,嬌媚的雙眸輕輕落在他染了***的臉上,有些不適應,她喘息著退離他的身體
他卻像是早就知道她的動作般,率先托起她的臀部一下子提坐到了桌上,並快速的再一次將她的唇瓣吸住,力道之大,似乎想將她的唇瓣吸爛。
而他的靈活如泥鰍的大手已經循著她衣裳的縫隙溜了進去,雙手往上,沿著她圓潤的肩頭滑下,她的衣服便被她整個滑至兩邊的手肘處,胸前的大片風景便徹底暴露在空氣裡。
風微涼,薄柳之打了個寒戰,下意識的往他懷裡縮了縮,下一刻,她感覺他的吻更狂肆了,在她的唇瓣上撕咬幾口之後,他上手捧起她的雙峰,低頭埋進了她高聳的溝壑間。
拓跋聿極盡所能的舔吻著她峰頂上兩顆粉紅的小粒,不時的輕咬,讓薄柳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