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點之之。”拓跋聿吻她的鼻子,她的額頭,最後落在她睜大的眼簾上,額頭相抵,低低看她被他被她吻得紅。潤晶透的雙。唇。
她輕輕張著唇兒,能隱約看見她裡面粉。嫩的小。舌尖兒,她傲人的雙。峰因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著,在他胸膛撩。撥的觸碰,她清亮的眸子鋪了一層薄醉的水光,似在無言的邀請他。
薄唇輕抿了一口,性。感的喉頭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拓跋聿忍不住埋頭在她白。皙的脖子,張口輕含。住她一片軟香的肌膚,用力吸了一口蝣。
“恩啊……”薄柳之只覺一股強烈的電流從她身體竄過,讓她止不住輕。顫了下,淺吟不受控制從唇角溢了出來,又覺羞惱,貝齒咬緊下唇,狠狠的扭開了脖子。
可他卻跟牛皮糖似的,始終黏著她脖子那一塊肌膚,越吮越用力。
直到她以為那塊肌膚會被他生生吸掉時,他才猛地鬆了開,改而狂猛的含。住她的唇。瓣,如法炮製的吸住,拉長,她甚至能看到自己的雙。唇被他拉出的那一道弧。
薄柳之又氣又羞,可雙手被他控制住,她又掙不了,唯有氣急敗壞的瞪著他。
拓跋聿眼底湧。出更濃的情潮,一瞬鬆開了她的唇,她的唇便成了瑰麗的紅色,微腫,看得他心裡又是一癢。
在她下顎的手順著她的脖子滑下,長指勾了勾她領口的衣裳,又快速下滑,指尖停在她飽滿上那微凸的一點,曖昧的輕饒著,一雙妖。媚的鳳眸染了一絲可疑的猩紅,闇火灼灼的緊盯著她的紅唇。
薄柳之抿了抿微疼的唇,低頭便看見他長指的動作,心房悸動間卻是沉沉的怒意。
溫昕嵐如今還在殿外守著,他和她不為她所知的過去比任何時候更清晰的在她腦中形成一個個恍惚的影像,因為不瞭解,所以給了她足夠的想象空間。
她會忍不住想,或許,他之前也這麼吻過她,也同樣溫柔的抱過她,或許,還有更多更多她沒得到過的屬於他的好。
她知道不應該想,可是總有一個聲音拉扯著她,讓她不受控制的要去探究。
她害怕了,她怕五年侯府的種種再次在她身上重演,她害怕這個溫昕嵐就是第二個薄書知。
即便,薄書知和祁暮景之間的事另有隱情,可是那種被拋棄的痛卻是真真切切的體會了一遭。
她害怕,擔心,現在她這麼愛著的男人,這麼好的他,也會在某個她不經意的時候,就再也不屬於她。
也許許多女人都有一個共同點,她們不會直接說出她們心裡的害怕和擔心,而是將這種害怕和擔心化成憤怒或者其他一些彆彆扭扭的方式表達出來。
薄柳之就是這麼一個別扭的女人,傳說中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拓跋聿並沒有再繼續手中的動作,輕摟住她的腰。肢,銜。住她雙手的手也未鬆開,鳳眸中猝然的兩把小火苗也一點一點化成柔軟的江水,清幽幽的看著她。
薄柳之眼睛有些酸,輕眨了眨,別開眼不去看他,嗓音有些硬,“你準備一直這麼抓。住我嗎?!”
“嗯。”拓跋聿回了一個單音。
薄柳之心裡又是一氣,皺著眉頭不耐煩的瞅著他,火氣有點大,“你蠻不講理!”
“……”拓跋聿好氣又好笑,悠悠點了點頭,“之之,到底是誰蠻不講理?!”
“……”薄柳之臉頰瞬間漲紅,蠕了蠕唇硬是沒吐出一個字。
好半天才彆扭道,“反正不是我。”
拓跋聿薄唇掀了掀,突然鬆開她的手,摟著她翻了個身,換她在上面,雙臂卻巧妙的箍。住她的身子,不讓她掙脫開。
薄柳之左掙右掙沒掙開他,氣吼道,“拓跋聿,你到底放不放開我?”
“不放!”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