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要彎身去撿。
越南遷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阻止,“掉了就掉了,也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旄”
“……”南玥咬唇,有些呼吸困難,看著他,勉強笑笑,“沒有,我只是肚子疼,吃這個能讓我舒服。”
說完,甩開他的手,一粒一粒撿了起來,裝進袋子裡。
越南遷唇抿得緊緊的,就那麼看著她撿,終於在她將袋子收進懷裡的那一刻忍不住將袋子搶了過來,連同袋子一併握住她的手崴。
力道有些重。
南玥忍著那股微痛,抬眸看著他。
那雙美麗的眼瞳裡印著她的臉,她才發現,在他眼裡,她顯得是那麼的慌亂和無措。
而他瞳內深處蘊含的那抹深灼都太灼人眼球,她不敢深看。
微微掙了掙手,南玥笑,嗓音卻有些抖,“越,你幹什麼?棗子都快被你捏壞了……”
“玥兒,我不會再放開你!”越南遷鄭重的說,像是某種承諾。
南玥心亂如麻,卻只能假裝無謂,笑看著他嚴肅而俊朗的臉龐,“對了,你給朝廷的兵器怎麼運到阜陽了?”
“……”越南遷繃了繃唇,深深看了她一眼,而後緩慢的鬆開她的手,在看到她明顯松展開唇呼氣時,眉一挑,嘴角也揚了道輕微的弧,“恩,原是送到阜陽,不過剛接到通知,皇上讓這些兵器直接送到鹿鳴。”
“哦。”南玥點頭,明顯的心不在焉,伸手勾了勾耳際的發,便不知該說什麼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現在的越南遷跟她之前認識的越南遷哪裡不一樣了。
就比如說,以前她可以肆無忌憚的對他,而他總是脾氣好的從不對她使臉色,她說一就是一。
就連她選擇嫁給拓跋瑞,他也並未多加阻攔。
而現在,哪怕她二人再次重逢沒多一會兒,她便覺得壓抑。
而且說話也不比之前利索,總怕說錯了什麼。
或許,是因為他們剛見面,也或許是因為她覺得五年前不辭而別對他的愧疚,所以才導致他二人如今的相處有短暫的尷尬。
南玥這麼想著。
越南遷目光輕描淡寫,好似對於突然與她的重逢沒有過多的驚喜或者驚訝。
而事實上,在他的心裡,就真的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嗎?!
這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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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鷺鳴鎮的路上,拓跋聿收到訊息,赫連一族以段奇峰為先鋒將士領著五萬大軍於今日凌晨突然從西面開始攻打東陵王朝。
這招聲東擊西,讓他們出師便取得了首捷,而原本駐紮在鷺鳴鎮外的大軍也隨之陸續前往與之會和。
“皇上,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南珏身披銀甲戰盔請示。
拓跋聿坐在駿馬上,一雙鳳眸深沉看不透光,盯著前往鷺鳴鎮的方向。
唇瓣輕輕抿了一下,“赫連景楓以段奇峰為先鋒,而段奇峰曾是我東陵王朝的將士,對於東陵王朝的地勢他一清二楚,自然知道如何把握地理上的優勢以及抓到對他方有力的環境把握。”
說著,他眉頭皺了下,“而赫連景楓一開始故意混淆視聽,以鷺鳴鎮為駐紮地,讓我們以為鷺鳴鎮定然是首當其衝,而反之卻在神不知鬼不覺之時,從西面對我朝發起攻擊……他要的,就是這首捷,以此增長士氣,從而也打擊我軍的氣焰。”
拓跋瑞點頭,“赫連景楓這般做並非高明,他將所有勢力都囤積在鷺鳴鎮外,卻只以五萬大軍作為主打,而其他兵力又要陸續遷往西面,這途中路途遙遠,只要我軍在通往西面的必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