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些白髮蒼蒼,年歲頗大的老臣倒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不知道是經驗所致呢,還是毫不畏懼葉夙煜。
然後,葉夙煜從身前的案桌上漫不經心地拿起了一個奏摺,輕輕地拍了拍上面的灰塵,眼神一直看著臺下哆哆嗦嗦的人。
站在葉夙煜旁邊的米琉璃面無表情地看著下面的老臣,心中隱隱地期待著葉夙煜下一個表現,有些憐憫地看著下面的老臣。
嘖嘖,這些可憐的老傢伙一直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牢牢地控制住了葉夙煜那個變態,沒想到這幾年是葉夙煜一直把他們玩弄於鼓掌之中了吧。
果然,不出三秒鐘,葉夙煜淡然地把奏摺扔到了臺階下面,眾臣立馬跪了下來,裝作一臉惶恐,其實心裡卻也是很不屑。哼,一個空有實力的魔尊又怎樣,現在他也沒有權和錢,還不是隻能聽他們擺佈的份,還發個屁的火啊。
當然,這也僅僅是那些沒有眼力僅僅有個上頭人所想的,“本尊不在的這幾天,什麼人都冒出來了啊,玷汙採花女的清白,對平民百姓的掠奪,當眾搶了人家的新婚妻子 ……呵呵,眾愛卿也真是有能耐了啊,那要不要也把本尊這個位置奪了去,更方便你們為所欲為啊。”
聽到葉夙煜說的好幾個事件了以後,十幾個臣子的手抖都不行,頭朝著地上,生怕葉夙煜發現了他們幾個表情的不自然。
米琉璃此時也往前站了一步,表情嚴肅地和平時真的是判若兩人,“劉大人之子,犯魔族的第一百二十條魔規,魔尊念劉大人為族效力多年,特處以劉大人及其兒子死刑,即日行刑。”
眾魔譁然,瞪大了眼看著後面那個激動地昏倒在了地上的一箇中年人,而有些臣子更是直接地癱倒在了地上,用求救的眼神看著前面五個穿白衣的老頭。
那幾個老頭上前一步跪倒在葉夙煜的腳下,一臉的不卑不亢,“魔尊開恩,該死的是劉大人之子劉劍,妄魔尊莫要濫殺無辜。”
呵呵,多麼義正言辭的一番委婉的批評,不就是要儲存他們自己人的勢力嘛,還非要故作一副我們是為你好的表情。米琉璃都無語地撇開了頭,幾個不要臉的老頭啊,作死是不好的。
沒多久,又一個藍色的奏摺飛到了幾個老頭的面前,剛剛好地擦到了他們的臉,葉夙煜淡定地靠在舒適的椅子上,“噢?劉大人教子無方算不算他的錯,劉大人,李大人,唐大人,閩大人包括月長老的貪汙,殺人防火,企圖篡位算不算他們的錯,那……錯的是本尊了?”
被唸到名字的人迅速地跪倒在地上,不過臉上並無半分的恐懼,對於他們來說,還有幾個保命符的老頭他們就更不怕了。
望魔尊三思而後行,微臣等人對魔尊可是忠心耿耿,並無異心啊。月長老帶頭向葉夙煜磕了幾個響頭。
一道金光閃現,劉大人就化為了一灘血水,眾人不敢置信地看著葉夙煜,金級,魔族從未有人修煉到金級,而魔尊僅僅憑藉千年就修煉到金級了。
天吶,不愧是三界中第一天才,千年就到了金級,這不是用奇蹟可以來形容。眾人的瞳孔猛烈地收縮了一下,頭挨在了地上,身子不停地打顫,頓時,臊味和汗水味還有鮮血的腥味夾雜在一起,令人作嘔。
葉夙煜皺眉,幾道金光同時閃現,又有幾人化作血水,葉夙煜又殺了幾個包括月長老的幾個犯罪者,最後受不了這難聞的七位閃身就走。
米琉璃無奈地看著葉夙煜孤獨的背影,默默留下來善了後,遣散了一干嚇懵了的臣子,派宮女打掃了宮殿撒了香水,然後換了身衣服才去書房找葉夙煜。
香菸嫋嫋,葉夙煜看似很認真地看著手中的奏摺,卻遲遲沒有動筆,“煜,在想妍妞兒了?”米琉璃很欠揍地搶了葉夙煜的擋護。
“嗯?魔域那邊少了個駐站大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