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裡面還是覺得溫體仁要見自己,肯定是什麼大事情,而且最近她老師眼皮跳,心慌。
她坐不住了,去了書房。“相公,我給你煮了茶來。”
柳如是端著茶壺來到錢謙益的身邊,就勢就坐在他的懷裡。
“怎麼了?”
“相公,無事,妾就不能來你這了嗎?”柳如是一撅嘴,雖然心裡面要鄙視死自己了,但是面上還是要這麼做的。
錢謙益寵溺的颳了下柳如是的鼻子,“你呀!”
看著錢謙益喝了茶後就一直專注的看書,柳如是忽然就坐不住了,張口幾次但是卻沒能說出來。
錢謙益沒有看柳如是而是拿起旁邊的杯子讓柳如是給倒茶。
過了一會錢謙益放下手裡面的書:“夫人想說什麼說就是了,在這麼磨蹭下去,為夫可不是柳下惠。”
被錢謙益看穿柳如是臉一紅撒嬌道:“相公在家太無聊了,我去找圓圓玩好不好?”
“恩?有我陪你還無聊?”
“你不是忙嘛”
“喲,夫人這是在控訴為夫冷落你了?”將柳如是抱正當,倆個人面對面的坐著,柳如是忽然一陣子的尷尬。
錢謙益拿過柳如是的手放到下面的灼熱上。
柳如是就像是被燙到了一樣,趕快抽回了手。
“夫人,這點福利都不給麼?”
……
回房後,柳如是吩咐下人拿盆來,一遍一遍的洗手,本來手就酸澀,這回被洗的彷彿要退層皮她才罷休,但是還是覺得受傷有那灼熱的溫度和那股異常的味道。
不管怎麼說,柳如是得到了允許。
“公子,您明知道怎麼還允了?”墨竹不解的看著錢謙益。
“若是不讓她去,她定會怪我的。這樣讓她死心也好。”
翌日,柳如是帶著一干護衛和丫鬟來到了濟王府見到了陳圓圓,陳圓圓較之當初要圓潤了一些可見她過得還是不錯的。
在陳圓圓的幫助下,她成功的到了溫體仁的莊子見到了那個人。
看著躺在床上的男子,柳如是一陣子的恍惚,彷彿回到了初見的那天,那個晚霞遍佈的晚上。他給自己的驚豔。
輕輕的來到床前,不自覺的伸出手撫上了他的臉頰。
他睜開了眼睛,蠕動了嘴說道:“你來了。”
“恩我來了。”柳如是壓抑著內心的酸苦說道。“這才多久,你怎麼……怎麼變成這個樣?”
“無礙,人生自古誰無死?人死不過就像燈滅一般。不要哭。”他顫抖著伸出手擦去她不斷湧現的淚花。
“笑一個給我看看,很久沒有見過你笑了。咳咳”就這麼多說了幾句話,他就咳嗽的停不下來,甚至還噴出了一口烏黑的鮮血。
柳如是臉上掛著眼淚,嘴角僵硬的勾起,手則慌亂的給他擦噴出的血跡。
溫體仁勾勾嘴角:“算了,不想笑就別笑了。”
“嗚嗚”柳如是伏在他的身上再也忍不住的嚎哭起來。
溫體仁伸手緩緩的拍著她的後背,“別這樣,我這不是還沒死呢嗎?眼淚就留給我出殯那天吧。”
“瞎說!”柳如是大聲的衝著喊,不過這倆個字喊出來,連她自己都知道到底他有沒有瞎說。
溫體仁已經油盡燈枯了,生機馬上就要滅了。
可是柳如是卻恍然覺得是夢一場,不肯相信。
不肯相信那麼個美好的男子就這麼走向寂滅。
不肯相信自己最愛的人就這樣狼狽的退出舞臺。
離開莊子的時候柳如是一陣子的恍惚,陳圓圓見到她這個樣子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就一陣子的著急。
濟王也在,看著陳圓圓在勸慰著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