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確是個很容易讓人心情愉快的季節。之前的小小變故如何應對,海棠心中早已篤定,便動身約了軒轅瑞和妙琳一道前往帝都郊外散心。
皇都的南邊不遠處,便有一條清澈透亮地小河,沿河兩岸難得都生長著一棵棵很大的柳樹,此時正是抽芽的時候,嫩綠的樹葉輕柔地隨風而舞。低垂到河面上的樹枝撩動小河的涓涓流水,就像少女地足尖在水中點起的陣陣漣漪,景色十分清秀怡人。
海棠一行三人緩緩行到了河邊,這河畔兩岸早已有了很多遊人,這裡是皇都人盡皆知的春景之地,踏青之人終日不絕,此刻早有許多文人墨客正在岸邊作流水詩宴。海棠一時好奇興起,抬腳便想前去看看,卻被妙琳和軒轅瑞一左一右同時拉住。
“為什麼不去玩玩?”海棠有些失望的看著他們兩個,心中都小算盤沒有打響,海棠很是有些不爽,本來是想帶著這帝都裡數一數二都才子仕女好好前去顯擺顯擺的。誰知卻讓軒轅瑞和妙琳二人拉住了。忍不住撅起嘴巴道,“你們兩個的才學。難道還會輸了他們不成?”
軒轅瑞和妙琳的詩文水準,哪一個都皇都實在可以說是無人能及,更別提二人齊齊上陣了,海棠正是算準了這一點,才想要去一探究竟,否則就算她自己過去,恐怕也是被人三兩下嘲笑一番,奪路而逃的份。
“這些不是外地於此交友地遊客,而都是些皇都計程車子,他們的詩會之人各自熟悉,無人引薦就過去打擾,反而冒昧了。”妙琳很輕聲地向海棠解釋道,軒轅瑞也微笑地在一邊點頭。
“那就沒意思了。”海棠心道,原來那些三五成群都都是彼此熟識來著,至於怎麼樣算是冒昧,還是妙琳說了算,不過海棠也不在意,有些調皮地挽起妙琳的手,又朝軒轅瑞道,“那我們就去那邊的草地下棋吧,妙琳上次教我的那手,正好跟你試試。”
軒轅瑞詫異瞭望了海棠一下,看著她滿臉自信都神情心中大樂,馬上便開懷笑道:“好哇,妙琳姐姐的親傳我還真想領教一下,只求公主手下留情,不要把我殺地丟盔棄甲才好哦。”
海棠頭一揚,甩的滿頭青絲迎風飄逸,拿腔作勢地嬌叱一聲道:“戰便戰,休要多言,拿出看家本領便是,看本公主殺的你心服口服!”
明知海棠棋藝如何的妙琳差點笑出聲來,從沒見過玩兩天棋就這般狂妄自大的人,軒轅瑞的棋藝就算從小學習地妙琳自己上,都不一定是對手,何況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地海棠。
☆、被控制(7)
三人興致高昂地走去了另外一邊的一塊空地,沒注意到那邊詩會地士子因著海棠剛才張揚都氣勢,都轉過頭來朝他們的背影多看了兩眼。
垂柳的尖端掃在水面上,風聲撥弄著漣漪做成的琴絃,簌簌水流時急時緩,奏響春季的迷人樂章。
只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海棠卻是竟已三度認輸了,剛才囂張都氣勢已經煙消雲散,此刻兩道秀眉已是擰成了一道大疙瘩,正將嬌豔都臉蛋託在兩隻手上苦苦思索呢。
妙琳在一旁微笑著,一雙巧手中正將那柳樹的新枝編織成帽,根本就不去看海棠那慘不忍睹的棋盤。
“這個……還是太複雜了,看來非得從小學起不可,我這種半吊子水平還是不行,”海棠在第四盤投子之後,卻也不扭捏作態,很豁達地直接說了認輸,不過,她心裡的好勝心卻激著她想要將之前輸過都找回來不可。只是海棠也意識到老下圍棋也不是辦法,自己棋力實在不如軒轅瑞甚多,便眼珠一轉,對軒轅瑞笑道,“這樣吧,我們來玩點新鮮的,五子棋你知道嗎?”
軒轅瑞一聽海棠的笑語,神色忽然沉下了一瞬,不過立刻又恢復過來,對海棠搖頭:“不知道,不如你說說看?那個好玩嗎?”
海棠歪著腦袋湊近軒轅瑞,緊緊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