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死去的少女!他居然為了自己的母親保住寵妃地位就罔顧百姓性命,用百餘位少女血只為幾顆永葆青春的丹藥,行為實在令人髮指!”
鳳澈抬起頭來,“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已。”
話落,他忽然抬起頭來看向朝陽,“你也收一收你的脾氣,論機靈,你是比不過那丫頭的。”
朝陽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指的“丫頭”是誰,又想起早上自己比她耍的事兒,嘴角一抽,道,“要不是看她有時候還挺會辦事,屬下哪裡肯容她撒野?”
抬起頭來見鳳澈笑意盈盈,只看著他不語,他頓覺心虛,彷彿大話被戳穿一般,立刻灰溜溜站起來道,“屬下還有事,先行告退了!”
說罷,一溜煙的走了出去。
鳳澈看他逃也似的身影,笑嘆一聲,拿過手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看向窗外將晚的夜色。
今日走不了,明日天一亮必定困不了那丫頭。想了想,他站起身來,開啟臥居的門走了出去。
向晚躺在床上是翻來覆去也睡不著,只覺得自己被坑了,越想越氣。
她雙腿一旋忽然就從踏上跳了下來。
氣都氣飽了,睡個毛啊!她才不是吃啞巴虧的人,既然鳳澈這麼坑她,那也別怪她報復了!
掏出那枚火鳳玉佩,當初鳳澈可說了這玩意兒不知都少人想要都要不到,也不知道頂個啥用,她得去問問才行!
清兒已經被她打發下去休息了,朝陽是鳳澈的死跟班肯定不會說,她得去找個肯說的人才行!
好不容易逮到了管家,那老頭滑溜溜的實在圓滑得厲害,看了那玉佩一眼便笑米米的說自己什麼都不知情,既然是王爺送給她的,她想知道,大可以自己去問王爺。
她要是可以問鳳澈幹嘛還逮著他問話?她吃飽了撐的啊?
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房間,向晚也就不打算在這件事情上糾結了。反正鳳澈坑了她,她總要拿點回報才行,既然玉佩的事情上問不清楚,她就找些別的事情來做,也是一樣的。
來到藥房,向晚專門挑貴重的藥材,什麼冬蟲夏草千年靈芝,她全收拾起來,能現用的,她就墨米分配藥,不能用的,她就直接打包帶走,這麼直接折騰到天亮,她這才心滿意足。
反正知道府裡的人不會給自己備馬,她自己一大早便溜到馬廝,打算順手溜一匹就走,抬眼就看到了鳳澈的戰馬迴旋,想起那日自己想要逃跑,結果被這個迴旋擺了一道,心裡就生氣。
此仇不報非女子!
向晚回到房間就找到一塊石墨,又將硯臺也拿來,準備了半桶水,將石墨全都磨成墨汁再融進水裡,然後便用了那黑乎乎的墨汁往回旋毛髮上染。
迴旋似乎對她這種行為很牴觸,不停的拿鼻子對她出氣,拿尾巴甩她,向晚一邊躲它一邊塗,直接就將它身上塗得黑一道黃一道,亂七八糟,難看得很。
她自己看得大笑,也算是心滿意足,這才牽了另外一匹馬,直接將守門的兩個人引開,便一路跑了出去。
鳳澈剛剛早朝回來便聽見下人來稟,說是向晚拿了藥房大量藥材,還把他的戰馬塗得親孃都認不出來逃走了。等他來到馬房一看,看著迴旋原本彪悍的黃棕色毛髮被塗得亂七八糟渾身漆黑,而此刻,它正頂著無辜的眼睛看著他,彷彿在控訴向晚的惡行,頓時哭笑不得。
這個向晚,還真是眥睚必報!
“委屈你了。”鳳澈摸了摸迴旋的頭,避開那黑乎乎的毛髮,迴旋乖巧的就要來蹭他的手,他卻先一步退開,吩咐下人道,“洗乾淨。”
等回到書房,直接便找來朝陽吩咐道,“去通知向晚,就說皇上昨日的賞賜下來了,本王剛剛將張大人府上的那些賞賜帶回王府,她若是想要,便自己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