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對於這一試探,崔九是相當滿意的。
畢竟,他可不想再留有還有反叛之心的人。
有了妻兒的牽扯,趙君逸這輩子只要不變了心,怕是很難再有與他對抗之心了。
彼時崔九在解釋這一行徑時,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弄到最後,其既還要不臉的還想要了趙君逸重返朝堂。
結果,當時的兩夫妻在聽完他那一出解釋後,不但心中的怨意未消,相反的,還越演越烈了來。
趙君逸更是當場黑著臉的再次抗旨的拒了重返朝堂之事兒,對於這又是一翻的戲弄,跟死穴被抓的,男人當時展現出的惱意,便是當著崔九的面,一拳將當時坐著的桌椅給劈了個粉碎來。
這一行徑,自是又引得一群相護的侍衛少抽刀對峙。
可崔九當時卻是相當的氣定神閒,偏執的認為男人之所以拒了朝堂,是開出的條件不夠。
是以,他隨後又開出重擬聖旨的條件。大意是重新召告天下,告訴天下百姓,靖國乃是在他君逸之的帶領下,才能成功收回。且為表歉意,他還願意歸還李空竹子七成作坊股份!
他以為這一出出來,彼時的男人一定會答應了下來。
哪成想,趙君逸聽完,只涼涼的看他了一眼後,又對於股份的事兒提到了八成,至於廟堂,他依舊不回。
崔九聽此不依,硬要他回。
結果,爭執得狠了,男人氣得是當場一個抽劍比他,雙眼冷冷狠狠,聲音也是極度冷寒,“若再相逼,此一劍之隔,以著我的身手,不過你死我陪葬罷了。”
彼時看出男人已隱忍到了極限的華老,當即就當起了和事佬,打著圓場雙方論著都勸了一通後。
隨又對著崔九加以斥責了兩句,“做人凡事憑良心,須知有些事兒,你越想達到你所想,就越會向了相反之地兒跑。逼得狠了,急了,連著牲口都會起了反意,又更何況是人?”
老者的嘆息相勸,終是令著介時的崔九軟了心思。
看著長劍相指之人,見其眼中已經有了決絕之意。
想了想,終是出口答應了男人的所求。
拿到了想要的結果,彼時的兩口子在重返出租小院時。
李空竹是難嚥心口氣的決心要壯大,準備壯大到讓崔九都發抖不敢動的地步。
趙君逸對於她這一提議,亦是十分贊同的決定傾全力而助。
得到了丈夫的頂力支援,又扯著皇室的這張大旗,女人終是又重拾壯志雄風的開始了擴業之路。
在擴業的時侯,女人與男人便想過,要脫離崔九的掌控的最好方法,便是另啟開闢之路。
至於怎麼開闢,如何開闢,兩口子在慢慢找尋之時,不想貴人在那時,卻自動的上門了。
那是三年前的一個冬至之日。
彼時女人與趙君逸難得的空出一天,領了兩小兒前往已經成型熱鬧的貿易區逛玩。
正當兩人停在一擺攤的小販前,看著那手工匠人做著精緻的雕刻之工時。
不想一道清脆的女音從他們身後傳了過來,“嗨,好久不見啊!”
陌生的聲音,令著當時帶著小兒的女人與男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還以為叫錯人的他們,本不打算相理之時。
不想那女聲既又是一個呵笑出聲,“怎麼?連著救命恩人都不記得了?難不成你胸口那道疤消了不成?”
一說到胸口的疤,趙君逸立時便記了起來,轉回身的同時,見那打招呼之人,還真是當初救他之人。
不同的是,那時的小女孩,所穿之衣,再不是了那破破爛爛的舊棉襖。彼時女孩一身通體鵝黃緞面繡花襖,頭梳雙丫髻。整個人,顯得格外的活潑秀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