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你放心吧,我懂,鋪子我幫你照看著等你回來它還是你的。”
王歸感激的擁抱了王歸,“好孩子,只是委屈你了,說好的親事這下也……唉,是我們對不起你啊。”,“掌櫃的說這些幹嘛,我明白的。”
打更的梆子聲響過四下,一聲慢三生快,四更了,整個鎮子上靜悄悄的就連白天奮力鳴叫的蛐蛐都不見了蹤影。藥鋪後院的後門悄悄開啟,走出三個揹著包裹的人,三人全是束髮短打的男子裝扮,在夜色的掩護下快速向鎮東頭跑去。出了鎮趕一晚上的路應該就能到下一個鎮,到時候再買輛馬車一路向東走遠一點,等走到足夠遠的時候再停下。
出了鎮子誰都不敢掉以輕心腳步也不敢有絲毫的放鬆,快步疾行間卻被前面照亮的火把攔住了去路。洋洋得意的縣令叉著腰擋在他們面前,王歸下意識的把王淑茹攔在身後,卻敵不過孔武有力的衙役。縣令捏著王淑茹的下巴又好好跟畫像對比了一下,原本只是眼睛像,現在王淑茹的頭髮束起露出光潔的額頭,眼裡是不屈和倔強,這下不是隻有眼睛像了,整體神似七八分。
縣令滿意的點點頭示意衙役們把她壓進馬車,王歸跟他媳婦撲上前卻被衙役的棍棒打了一頓,縣令露出鄙夷的神色說:“別以為你們打什麼主意我不知道,跑,哼,我讓你們跑,不識好歹的東西。”
火把的光亮隨著馬車的遠去而消失,留下坐在地上抱頭痛哭的夫妻倆落得滿身傷。身體的傷總有一天會痊癒,而失去女兒的痛卻永遠都痊癒不了。
沈昕以為王歸走了心中多了一份空虛,懷著這份空虛開啟了藥鋪的門,只是這門一開就把他嚇了一跳。王歸散亂這頭髮手中拿著酒壺跌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也已經渾身是土。伸手去當耀眼的陽光,好半天都不能聚焦沙啞著嗓子問:“誰?沈昕?”
沈昕忙去扶他,王歸滿身酒氣眼睛赤紅,站都站不穩只能把身體的重量全交付到沈昕身上,“沈昕吶,”一開口就有些哽咽“沈昕吶,淑茹,淑茹走了,走了,她再也不回來了,嗚嗚,不回來了。”失去心愛的女兒讓男人忍不住流淚。
最後的結果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那是因為你鬥不贏,你鬥不過官。把王歸架回屋扶他躺下,路過王淑茹房間的時候看到王歸媳婦在裡面抹淚,輕嘆一聲回到前面藥鋪。
王淑茹走了,他有難過有憤慨,當官的不為民做事就罷了還強搶民女為自己謀私利
,卻沒有因為搶的是他即將定親的姑娘而生氣。相對於王歸夫婦的頹靡沈昕就要平靜很多,店裡店外全靠他一人撐著,別人問起就說是王歸去收藥材,他媳婦病了王淑茹在照顧,別人也都確信無疑。
點心鋪子現在也就靠著虎子一個人維持著,好在他手藝好即使現在樣數少了些也不耽誤買賣,有時候閒暇了還能給沈昕做那麼一兩樣新鮮玩意。
虎子把鍋裡最後一個菜往盤子裡盛,幾乎是沈昕推門進來這最後一個菜就剛好上桌,飯桌上兩人說說笑笑,飯後的碗筷由沈昕來洗,虎子則準備明日要用的各種麵糰,夜深了兩人再一同就寢。日子這樣過其實也挺好的,安穩平靜,雖然現在院子裡還有多餘的空房,可兩人誰都沒想著要單另住。
虎子睡覺愛做夢,做夢了還愛說夢話,有時候要是夢見跟人打架之類比較激烈的,手腳還會在空中比劃比劃,只是今天他做的這個夢還真不是一般的夢。
正值壯年的小夥子哪個沒做過春夢,虎子當然也不例外褲子都偷偷洗過幾次了。前一陣有些忙亂,這一閒下來那些香豔的景色全都湧在眼前。
眼前的沈昕坐在大木桶裡,露出水面的肩膀奪走了虎子全部是視線,沈昕回頭朝他招手“虎子哥,過來一起洗吧,水還熱著呢。”
衣服在瞬間褪去,轉眼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