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就羞吧,放浪就放浪吧反正屋子裡沒別人,沈昕紅著臉大著膽子拉起虎子的手放進自己衣服裡,如此的舉動都快把虎子逼瘋了,眼裡的慾望都能吃人。唯一殘存的一絲理智在努力想把手拉回來,不能這樣不能再傷到阿昕,只是手卻跟長在沈昕身上一樣動也動不了。
沈昕把虎子的掙扎也看在眼裡,大概能猜到他肯定是還顧忌著上次那回事,不由得心裡一暖,上次他還沒明白自己的心意,是強迫的,雖然做過最親密的是也好像中間隔著什麼。而這次他是自願的,是在明瞭
自己心意後自願做這最親密的事,想真正的做到身心相通。
沈昕又再進一步回抱住虎子,其實他也在害怕,害怕的胳膊都在微微發抖,第一次的印象總不是很好。□能感覺到虎子的熱度,上身緊密貼合的沒有絲毫縫隙,沈昕貼著虎子的耳朵輕聲說:“虎子哥,我不怕,我願意。”語畢就能感覺到環抱著的身體微微一顫。
衣服是用撕扯的,親吻是用啃的,兩人的第一發只是互相蹭蹭就噴了出來。沒有第一次這麼激情澎湃,第二次就顯得溫情許多,親吻也綿長起來,可是一個現實的問題——該怎麼做?
虎子第一次的粗魯讓沈昕受傷,這一次多少有點陰影,他怕沈昕再受傷,而此時兩人又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沈昕好歹也是看過幾本手抄本的,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嗎,他再一次突破自己的極限,臉紅的都快燒起來了在虎子耳邊說這樣又那樣,看著虎子眼裡的火苗越燒越旺。
儘管有些顫抖有些害怕,儘管被虎子壓在身下還是會禁不住的發抖,不過這次沈昕沒躲。燈火熄滅,房間裡又是一室的黑暗,只有兩個人急促的呼吸聲。還是有些疼,不過身體裡湧起的快感很快就掩蓋了疼痛,特別是最後高峰時發出的聲音都恨不得咬舌自盡,太丟臉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午2點還有一更
開始治療
虎子的治療是在晚上開始的,早早的收了鋪吃罷飯就端坐在書房。經過那一夜後虎子跟沈昕是把心安下來了,換程珉跟樊文華開始緊張,儘管在模具上試驗過很多次,所有步驟、穴位已經到了閉著眼都可以進行下來的程度,不過這跟模具不同,是在真人上動針,他有感覺會知道疼重要的是他有生命。
前面三個療程比較普通,主要是打通身上各穴位來個熱身,喝的藥也是普通調理身體的,每日晚上還要泡藥浴。而在第三個療程結束的時候要在藥里加一味藥,這味藥加的分量還沒一小拇指甲蓋多,要用銀秤稱了又稱,程珉稱過後由樊文華復秤確定無誤後才加進藥裡。只看加藥的這一個過程沈昕就已經滿頭是汗了,虎子端起藥碗的時候他差點都要喊出來。
隨著虎子喉結的上下滾動這碗黑乎乎的藥算是喝下去了,圍著他的三個人眼神裡全是忐忑不安,生怕出個什麼岔子,好在除了虎子皺眉說苦之後沒有其他反應。能讓虎子說苦的藥可見已經苦到一種境界了,沈昕給他嘴裡塞進一個早就準備好的酸梅,一苦一酸虎子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程珉則是充滿同情的拍拍他的肩,以後每天都要喝這麼苦的藥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虎子翻來覆去的還把被子掀到一邊,扯開衣領還嫌熱。沈昕被他翻醒,點燈一看還以為他又發熱了,臉色潮紅撥出氣都熱的燙手,身上的溫度更是高的嚇人,被扯開的胸口能覆著一層密密的汗珠。
關心則亂,沈昕都忘了自己是大夫下床都忘了穿鞋就要去找程珉。還好地面的涼氣激得他一哆嗦也把他的理智激出來了,冷靜冷靜再冷靜,沈昕回身抓過虎子的手搭上他的脈。奇怪了,他身上這麼熱脈象卻很平穩,就跟平時沒喝藥的時候一樣,這樣熱的身體不應該有如此的脈象才對,這種情況下只能去找程珉跟樊文華。
程珉也嚇了一跳,衣服都顧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