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不,是很懂得揮霍!
嚶嚶嚶……花童鞋!
難道你麻麻沒有教過你鋪張浪費是可恥的嗎?!
難道你粑粑沒有教過你炫富裝逼是要遭雷劈的嗎?!
皇甫長安貴為一介太子,跑到這風月谷來,卻好似劉姥姥遊覽大觀園似的,村姑味兒十足,尤其是當她聽說不經意間撞折了樹枝的那棵兩人多高的小苗子活了一百年才長那麼高,就是一片葉子也要比同體積的金子貴三倍,以及不小心被她踩扁的那顆“雜草”,竟然是谷主大人花了一千兩黃金特特從西域千里飛馬買回來,用天山的雪水澆灌了近十年才正要開花結果的珍惜物種……的時候!
她就特別特別特別地……想來一個華麗麗的轉身,然後直接暈倒在地上!
媽的,老子不活了,賠不起,爺天生窮酸命,要錢沒有,要命也沒有……
所以,只能抱土豪大大的大腿了啊!
土豪大大,我們做朋友吧做朋友吧?!快看我那無辜而又可憐,善良而又熱切的小眼神!
侍女擦乾了桌面,乖巧地後退兩步立在一邊,紫檀香木打磨的桌子果真要比尋常木材光亮許多,瑩潤剔透,柔軟順滑,方才茶水往上一燙,似乎還燙出了幾分沁人心脾的香味兒,輕嗅之下,異常的好聞。
終於看不下去皇甫長安那小哈巴狗似的模樣,宮疏影一襲紅衣翩躚而過,拎起她的胳膊把她從谷主大人的身上拔了下來,繼而尷尬地朝花語鶴送去一個頗為歉意的笑容。
“小弟罹患花痴症,但凡見到相貌姣好的就會發病,多有得罪,還望花谷主海涵。”
“花痴症?呵呵,倒是個稀罕的病。”
花語鶴卻是從容優雅,便是被皇甫長安那般揩油佔便宜,也沒有露出絲毫慍惱的神色,俊朗的眉宇間一派落落大方,自成三分貴氣,七分雅然。
皇甫長安被宮疏影按到了椅子上,眸子裡亮閃閃的火焰一時半會兒尚且不能熄滅,從踏進屋子的那一瞬開始,視線就沒有從花谷主的身上挪開過,玉琉裳自是不悅,宮疏影則是十分的哀怨……若論美貌,花谷主自然是比不過他的,可比有錢,哪怕他把全部身家都拿出來,也不見得能買得起花谷主手中的一件寶貝。
次奧……這就是**絲和糕富帥的區別啊有沒有!
果然長得好看不能當飯吃,有錢才是真王道!
花語鶴平素在谷裡的時候自是十分的閒散,就連衣服都沒有穿得太正經,一身水墨色的睡袍披在肩頭,端的是風流倜儻,袍內露出銀色的鏤空木槿花鑲邊,與頭上的羊脂玉髮簪相映生輝,腰繫玉帶,手執一杆墨玉煙槍,燃的卻是淺紫色的煙霧,不知裡面加了什麼佐料。
誠然,比起天下第二美人的宮疏影來,花語鶴不能說是豔;比起南宮璃月那隻妖冶鬼魅綺麗如狐的妖孽來,花語鶴不能說是嬈;比起清冷精緻縹緲若雪的二皇兄來,花語鶴不能說是仙;比起蒼勁孤傲英挺霸氣的大皇兄來,花語鶴不能說是酷……
但是看著半傾著身子倚在榻上的那個男人,一頭緞帶般的黑髮垂在胸前慵懶地伏著,狹長的雙眉彎如明月,丹鳳眼中彷彿永遠都是閒適而雍容的眸光,微抿的嘴唇看起來柔軟無比,像是糕點一般誘人,柔而不媚,俊而不冷,和煦得像是春晨冬午的陽光,清貴而雅緻。
跟想象中賊眉鼠目或者是大腹便便的“吸血鬼”形象完全不一樣好嗎?!
更讓人垂涎三尺的是,花谷主的那件玄色睡袍就那麼紅果果地敞著胸襟,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肉,隱約還能分辨出結實的胸肌和腹肌,彷彿蘊含著無限的力量——
喂喂喂!尊敬的谷主大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乃這麼明目張膽地賣肉真的大丈夫嗎?!
“那麼,你們這次專門造訪風月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