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本谷主很閒了?本谷主的時間可是很金貴的……倘若要用銀子來計量……”
“等等等等等……難不成你還要本宮出銀子?難道全天下就你的時間金貴,別人的時間就不金貴了嗎?!”
“別人的時間金貴不金貴,本谷主不知道……只是太子殿下你的……呵呵……”
臥槽!呵呵你妹啊呵呵!花語鶴你給勞資說清楚!你他媽有種把話說出來!
兩人正說著,突然一群烈馬橫衝而來,為首者揮著鞭子氣勢洶洶地大喝:“閃開閃開!”
來不及躲閃的路人被撞飛在一片,幾乎要摔骨折。
忽聞“哇”的一聲,一個小奶娃被嚇得大哭起來,站在路中間不知所措,眼看著就要被馬蹄踏成肉醬,花語鶴碎髮一飄,便見皇甫長安快步跑上去抱起孩子跳到一邊,然而說時遲那時快,一道狠辣勁疾的長鞭騰空而來,啪——
毒蛇信子般的長鞭殺氣騰騰地吐過來,像是長滿了尖銳的毒牙,一鞭就要把人打入黃泉。
皇甫長安揚起手臂,纖細的手牢牢握住長鞭繼而狠狠一拽,奮力前衝的烈馬前衝而去,馬背上的人頓時被甩飛出去,壓扁了街邊的一隻倒黴的雞。
“籲——”隨後而來的人見狀立刻勒住馬韁,返身將皇甫長安等人團團圍了起來,其間一個墨衣少年劍眉冷目,甚是囂張倨傲,馬鞭一甩,居高臨下指著皇甫長安冷笑道:“有膽啊小子,竟敢連小爺我的馬也敢攔?!爺不過是出了一趟城,這麼快就被忘掉可是不妙的很啊——”
“很”字還未落下,長鞭就劈頭朝皇甫長安斬去,勁軟的蛇鞭頓時堅硬如鐵,力道雄渾似乎能把人劈成兩半。
皇甫長安一動未動,甚至連眼睛也沒有瞟一下,衣角劇烈一抖,長鞭凌厲地策在離皇甫長安腳邊不到半寸的地面上,發出啪的一聲巨響。
皇甫長安斂眉望去,只見那堅實的石板地面直直裂開了一道兩指寬的長縫——好烈的手法!
“哈哈!好小子,有種!這次就先放過你。”墨衣少年大笑著收回鞭子,調轉馬頭狂策一鞭,大喝一聲,“我們走!”
一行人馬即如來時一般,轉眼便雷霆消失,留下一路行人心有餘悸卻是敢怒不敢言。
“臥槽!什麼人居然比你還橫?!”
皇甫長安憤憤然的回過頭,望向李青馳。
李青馳抬眸,望著那匹人馬疾馳而去,掀起一路的雞飛狗跳,不禁擰了擰眉峰,繼而冷冷一笑:“是破軍府的二少爺,破雲鳴霄。”
“破軍府……也會有這麼蠻橫的人啊!本宮還以為只有李府的人比較彪悍……”
“你什麼意思?”
“哈……沒意思……喏!到了!”
循著皇甫長安的視線望去,只見不遠的前方,撲騰漫天的鴿子齊齊振翅飛上高空,街頭百米長的鞭炮火辣辣開點,鼓樂笙簫瞬間充盈於耳,除了傳統的舞獅戲龍外,最吸引人卻是火紅大舞臺上一群身材火爆跳著鋼管舞的脫衣舞娘,以及另一邊相對應的整齊劃一著黑色勁裝比斗的英俊少傑。
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到處可見各種可愛粉萌的卡通布偶在歡快地跳動,毫無意外地吸引了無數好奇萌動的眼光。
☆、2、若本谷主一定要收了你?
靠在柔軟的虎皮沙發上,花語鶴一如既往的閒適。
修長的手指捏著一個精緻的白玉酒杯,蕩了蕩裡面紅得發紫的澄清果酒……旖旎的光線打在那張散漫的俊臉上,渲染出一種迷離虛幻的顏色,舉手投足間都散發出一種獨屬於土豪才有的高階大氣上檔次之氣概。
見他這幅模樣,皇甫長安春心萌動,又興起了一股抱大腿的衝動。
只可惜……我本將心向土豪,奈何土豪狗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