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長安笑得邪惡,她的好心只留給那些純潔的小菊花們,至於像上官婧遙這樣的綠茶婊,只會勾起她蟄伏在陰暗中的蹂躪的**,嫩死她一千次,她都不會有絲毫的憐惜和內疚。
“你放心,本宮不會殺了你,本宮會讓你活得好好的,一輩子……都活在地獄中。”
說著,皇甫長安對上官無夜招了招爪子,笑得那叫一個風情萬種。
“小夜,你來,把那碗‘打胎藥’,給她喂下去。”
上官無夜被皇甫長安的一個“小夜”叫得毛骨悚然,正有種被算計的感覺,下一秒就聽到她說了那樣的話,不免又是一陣脊背發寒。
竟然要他親手喂?!真狠……皇甫長安真尼瑪是禽獸啊禽獸!
聽到了“打胎藥”那三個刻意加重的位元組,上官婧遙死死瞪著眼睛,雙手護著小腹全身都在發抖,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嚇的,看著上官無夜從食盒裡拿出一個瓶子,一步步地走進……那種感覺,就像是從懸崖上墜入了深淵,她想要掙扎,喉嚨卻彷彿被什麼緊緊扼制住,就連發聲都顯得那麼的困難。
“不……不要!無夜!你不能這麼對我!不要啊,我不要喝……”
拼著最後的力氣瘋狂地揮舞著雙手,卻敵不過上官無夜強硬的手腕,感覺到嘴中傳來的苦澀,上官婧遙氣得臉色發青,目光怨毒地瞪著皇甫長安。
“皇甫長安你這個禽獸,你……不得好死!咕——”
皇甫長安雙手抱胸,神態淡漠,恍若未聞。
“從你心狠手辣地推本宮下水那一刻開始,就該知道善惡有報,本宮不過是替天行道,把你施加給本宮的痛苦還給你而已,順便收點兒利息什麼的……說起來,你應該感激本宮,留著你蹦躂了這麼久,捱到現在才算賬。”
“咳咳咳……”
上官婧遙一邊罵著,一邊嗆了好幾口水,咳了一陣才終於慌了,忙不迭地向上官無夜求饒。
“無夜,你不能這麼對我,不管怎麼樣,我幫你在父侯面前說盡了好話……你難道忘了,上回父侯要趕你出府,是我在父侯門外跪了一晚上,父侯才肯留你下來的嗎?”
上官無夜冷冷一笑,不為所動。
“是啊,然後你就一杯藥酒把我拐上了床,還要讓我當你的禁臠,心情好的時候就逗弄逗弄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甩我巴掌……你大概不知道吧,我這輩子最恨別人打我的臉了……”
說著,手下的力道更狠了三分,上官婧遙抵擋不住,被灌下了好幾口苦澀的藥湯。
可是,她還不想死……
求救的目光越過上官無夜的肩頭,狼狽的望向皇甫無桀。
“無桀哥哥,救救我……求你了,救救我!就算孩子不是你的,也要看看皇后娘娘一手將你養大的情分啊!”
“皇后?”皇甫無桀冷漠的面容陡然一變,染上了幾陰狠,“呵……我恨不得她死。”
“你……”
上官婧遙從來不曾這麼絕望,頭上的鳳冠早已在掙扎的時候掉了下來,披頭散髮,看著好不淒涼,折騰到了最後,終於還是朝皇甫長安連連哀求,再也沒了方才的半分凌厲。
“太子殿下……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大人大量,放過我一次……來世我一定做牛做馬報答您……太子殿下,求您了……饒了我吧……”
“怎麼,現在知道喊本宮太子殿下了?”
皇甫長安目露鄙夷,若是她不服軟,看在她有幾分硬骨頭的份上,她可能還會從輕發落,可惜了……賤人就是賤人,卻是一點可取之處也沒有的。
“嗚嗚嗚……太子殿下,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從床上連滾帶爬地摔了下來,拖著一襲長長的大紅嫁衣,上官婧遙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