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哥哥覺得頭疼了。”梓瑤心道什麼時候趁哥哥不在,就用玉哨把蘇尋給喚來,讓他教上自己幾個,能夠讓哥哥頭疼的法子。或者是跟著他學些招式,能夠把哥哥順利踹下床,別每次打架都輸給哥哥。
景離見到梓瑤這個模樣,就明白自己不可能阻止她去見蘇尋。若是不小心把她逼急了,她還會覺得他過於霸道。所以他沒有再說什麼話,只脫了衣裳,跟著她一起坐到浴桶裡。
“哥哥,我問你個問題。”沉默了一陣後,梓瑤像是想到什麼,突然開了口,“落宣的武功,和你比起來,誰的比較高?”
“我和他從未交過手。”景離邊說邊給她撩著水,“所以沒辦法回答你的這個問題。”
“那你知道他是師承何門何派嗎?他的武功又有什麼特點?”梓瑤腦海裡一直閃過那個壯漢倒下的一幕,但她怎麼樣都想不明白,落宣到底是如何出的手。
“我對這些事不是很清楚。你若想知道,得閒了自己去問他便是。”景離想起了落宣的叮囑,沒有告訴梓瑤實際情況,只是打了個馬虎眼兒,把這頁翻過去。
“哥哥,你怎麼了?不高興嗎?”梓瑤見他今晚很是君子,不但神色淡然無比,而且一次手腳都沒動過,不由覺得有些奇怪,“你平日裡不是這個樣子的。”
景離深吸了一口氣,表情嚴肅地看著她,“瑤兒,你整日都跟哥哥在一起,會不會覺得不自由?”
“為何會覺得不自由?”梓瑤不解地反問道,“你又沒有把我給關起來。”
景離想著她或許是沒有聽明白,於是換了一種說法,“我的意思是,我把你護得太緊了,不管到哪都帶著你,從來不讓你一個人出去,還總瞞著你許多的事情,把你像個孩子一樣圈起來,你會不會覺得心裡憋悶?覺得哥哥太霸道了?”
“我一直以為你是不自知,原來你還是挺清楚的嘛!”梓瑤聽後輕哼一聲,撇了撇嘴道,“不管你的心有多黑,不管你是否很霸道,我都已經嫁給你了,還在意這些做什麼?”
她說完之後,認真地將他端詳了一番,“現在這樣就挺好的,你只要別變本加厲就行了。反正我都上了你的賊船,也不好再去換一條船了。所以你別在我跟前裝什麼深沉,該黑心就繼續黑心,該霸道就繼續霸道。沒有觸及我的底線之前,我還是受得住你的。”
“聽你的口氣,像是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景離輕笑著拉她到懷裡,像平日那般,開始對她動手動腳,“你這番話一說出來,哥哥都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應該難過。”
“你就是這麼個德行,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了,給你點河水你就氾濫了,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梓瑤感覺到他身體發生的變化,惡狠狠地瞪著他道,“你自己今日做了保證的,不能夠反悔,不然晚上就打地鋪。”
景離難耐地吻了她幾下,聲音有些沙啞,“那我就只能選擇反悔了,打地鋪就打地鋪吧!反正也不是頭一次。”
“我已經可以預知到你的死法了。”梓瑤輕輕嘆了口氣,“我不喜歡在水裡面,先回床上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景離淺笑著將她抱回到了床上,“不知娘子今晚想用什麼招式互相切磋?”
再好的客棧,也只是客棧,房間的隔音效果說不上差,但也稱不上是太好。因此梓瑤雖然有意壓制,但失神之時發出的聲音,還是讓隔壁聽力極好的落宣聽到了。
“小瑤瑤,你們倆昨晚精神可真好,居然鬧騰到快五更天了才消停,搞得我也是到那個時候才睡下。”一大清早,落宣就懶懶地靠在門邊,對有氣無力的梓瑤笑道,“你再是這麼任由他胡來,說不定到雙十年華,就已經是四個孩子的娘了。”
“我每次都有吃你給我的藥,怎麼可能會有四個孩子。”梓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