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怪異,也比追著你喊孃親要好。”景離背靠池壁坐著,把她攬在懷裡,“你就跟沒長大一樣,到時候再添上一個,我相當於養了兩個孩子。”
“反正你的花暝宮很有錢,瑾親王府也很有錢,就是養上十幾個也不礙事。”梓瑤眨了眨眼睛道,“我和寶寶很好養的,花不了你多少銀錢。”
景離面上笑意更深,“如若你願意生上十幾個,我是一點都不介意,而且會更加努力地耕耘。”
“晚上記得把枕頭墊高點,自己在夢裡好好地耕耘。”梓瑤剜了他一眼道。
“好,一會兒你幫我墊高點。”景離一邊和她說笑,一邊給她沐浴更衣。替她弄乾了頭髮後,嫌地上太涼,不讓她沾地,直接抱著她去到了床上。
“怎麼還不睡?”躺了有半個多時辰,感覺到懷中的小人兒仍沒有入眠,景離輕聲道,“是不是白日睡得太多了?”
梓瑤嗯了一聲,“本來起的就不算早,之後又一直睡到快傍晚,我就是再怎麼嗜睡,這陣子也不覺得困。”
“若是沒事幹,就施捨一些甜頭給哥哥。”景離擔心不小心壓著她,便讓她坐到自己的身上,“算起來都快滿三十日了,我們那麼久沒見面,你好歹也主動一次。”
“我太不習慣。”梓瑤學著他以前的樣子,將兩手置在他雙肩上方,羞赧地俯視著他道,“我又不像你,臉皮那麼厚。”
景離輕扶著她的腰,微微勾起唇角,“次數多了就習慣了,臉皮是可以慢慢變厚的。”
上次在天璣崖,雖也有過這種姿勢,但當時已完全迷離,根本沒有細細看他。此時神志清醒地,用這種角度打量他,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哥哥,以你的皮相去到小倌館,絕對很快就能當上頭牌。”梓瑤說話間屈起了手肘,用手臂撐著上半身,拉近了和他的距離,“你要不要去試一試?我在幕後給你參謀。”
“我打算過兩日再找你算賬,不想你現在就送上門了。”景離把玩著她的長髮道,“跟哥哥好好地交代清楚,你這二十多日裡面,去過多少次小倌館?又去過多少次賭坊和青樓?”
梓瑤聽後乾笑兩聲,討好地趴在他身上,“去小倌館是為了開眼界,想瞧瞧頭牌是什麼模樣,每個小倌館我只去一次,之後就不再造訪了。”
“去小倌館是十六次。”景離幫她報出了數,“那麼賭坊和青樓呢?”
“去賭坊是想練一練手藝,順帶能賺一點路費,前後總共去過三次,每次都贏得缽滿盆滿的。”梓瑤耐不住美色的誘惑,親了親他的臉頰道,“去青樓是為了千舞。你也知道的,她離不了那種地方。所以我便假扮壞人,把她賣到青樓裡面。隔一日換一個地方,去了差不多有十一二次。”
景離無奈地嘆一了口氣,“你們三個人,又是去賭坊,又是賣千舞,之前還有一堆銀票,居然不到三十日就快要沒錢了。你還放出話,說養你花不了多少的銀錢,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出門在外要懂得享受嘛!總不能放著好好的上等間不住,放著可口的飯菜不品嚐,跑去睡柴房或者啃饅頭。”梓瑤緊緊地盯著他,咬了咬唇道,“我花的全是血魔教的錢,連安親王府的銀票都沒有動過,你就開始唉聲嘆氣,莫不是不想養我了?”
“哥哥就是傾家蕩產,也要讓你好好享受。”景離鳳眸微微一挑,“銀錢都在其它地方放著的,我明日全數交給你,你先享受一下哥哥怎樣?”
“既然你開口求我了,我就勉為其難享受享受。”梓瑤紅著臉吻上他的唇,溫柔繾綣,難捨難分,似是想要把那二十幾日的分量全都補回來。
察覺到她的身子有些發軟,似是快要喘不過氣,景離趕忙把她了抱下來,啞然失笑,“怎麼連換氣都不會換了?難不成真是想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