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就不聽哀家的了,哼,逆子啊逆子。”太后拍著床榻咚咚作響。
如畫看著太后氣如洪鐘,面光紅潤,如畫知道太后是在裝病給皇上看,方如畫說道:“太后莫要動氣,上個月如畫在海棠亭見過一次皇上,不如讓如畫親自和皇上面談一次。”
太后點點頭:“這樣也好,你一定要告訴他哀家生病了知道了嗎?而且很厲害知道了嗎?”
方如畫撲哧一樂小聲的說道:“太后的病,皇上就是良藥。”太后眼神一暗:“如畫你不知道這宮中的歲月有多漫長,哀家老了,公主又隨夫在關外,身邊也只有皇上這個養子了,哀家每天就盼著早上皇上來請安的時候能陪哀家說說話。”深宮寂寞,如畫怎麼能不知道太后的心思呢。
方如畫說道:“那如畫想借太后的廚房一用。”太后擺擺手:“去吧,哀家累了。”
一輪圓月劃過金頂紅瓦的皇宮,昏黃的月光揮灑在整個皇宮內,江世乾坐在海棠廳內看著手中的黑子,那盤棋依舊還是一個月前他和如畫對弈的棋子。
“你看我贏了。”江世乾眼前彷彿又出現方如畫眉目嬌笑的模樣。
咳咳。。。江世乾放下棋子不住的咳嗽著,因為咳嗽臉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紅暈,德順走到皇上身邊:“皇上該回去了。”
江世乾點頭,過兩天巴勒使節進京他一定不能生病,江世乾問道:“德順,我上次在海棠亭發病的時候有多少天了?”
“一個月又五天了,皇上。”德順回答道。
“已經過五天了。”江世乾苦笑搖著頭,我這是做什麼呢?一個女娃子的戲言他竟然當真了,江世乾坤生氣的將石桌子上的棋子揮到地上:“她在戲弄朕,她在戲弄朕。”棋子在大理石的地面跳躍發出清脆的響聲,聲聲扣動著江世乾的心。
江世乾生氣的站了起來冷冷說道:“德順明天開始將這個海棠園給朕封了,還有這個海棠亭也給朕砸了。”一項溫和的皇上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發這樣大的脾氣,德順連忙跪倒地上:“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息怒,朕有什麼可息怒的,朕就沒有生氣,你沒聽見,朕讓你把這個海棠亭給朕拆了,朕不想看到這個亭子,拆了現在就拆了。”江世乾生氣的說道。
德順跪在地上:“奴才領旨,皇上息怒。”
江世乾大叫著:“你還要朕說幾遍朕沒有生氣,沒有生氣,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朕不稀罕,不稀罕。”江世乾生氣的甩了甩袖子轉身離開,從此不用再費心掛念,忘記吧,忘記吧。
方如畫端著放著鱷魚粥的托盤向養心殿走去,紅牆巍峨,如海公公帶著方如畫宮裡暢行無阻,養心殿裡燈火通明,飛簷上的兩條龍,金鱗金甲,活靈活現,似欲騰空飛去。
如海公公說道:“方姑娘,奴才只能送到這裡了,奴才已經和德順公公打好招呼了。”
方如畫點頭:“那多謝如海公公了。”
走到門口,方如畫看到一箇中年穿上深藍色宮服的太監立於門前,方如畫走上前:“請問可是德順公公。”
德順看到方如畫美的有如仙子一般不由得多看了兩眼說道:“正是奴才,皇上在裡面呢。”
方如畫說道:“那多謝公公了。”
德順支支吾吾的說道:“方姑娘,皇上現在的心情不好,剛才在海棠亭那邊不知道為什麼發了好大的脾氣,姑娘不如明天再過來,也許向皇上求情為好。”
方如畫說道:“哦?竟有這事?那多謝德順公公了,如畫日後一定答謝公公。”話語清晰,眼前這個小女子是德順看到的最落落大方的女子。
方如畫慢慢走近養心殿,寢殿內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江世乾坐在榻上手裡拿著奏摺細細的看著。
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