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小部分,更多的人,在江城這個地方,混了一輩子,依然庸庸碌碌,住著棚房,領著1、2千的工資,還朝不保夕,被一群重點大學畢業的學生們虎視眈眈著。
澤陽再活一世,生為男人,對於上輩子的沒錢沒地位,感受地比錦瑞更深刻些。而不能給自己所愛的女人帶來幸福,則是他上輩子永遠無法磨滅的恥辱。
澤陽成為一個男人,至始至終都有著有別與小女人錦瑞的霸氣,他或許在錦瑞面前,卑躬屈膝,沒臉沒皮,柔情似水,只為博得蘇姑娘一笑,但是在事業面前,他就如同利劍,所有的溫柔化作殘酷的冷笑,他可以為了成功,放下暫時的尊嚴,以奪得今後六十年的輝煌。
曾經那個社會給了他一個低於別人很多的起跑線,他能走到一些城市孩子都無法走到的地位。這一次,他手中的武器,不是神奇的空間,而是超越這個時代,領先了十年的經驗。他的成功,要用自己的頭腦和本身的能力去實現。
至於空間,則是保證他能與錦瑞,有更多時間在一起的地方,他發過誓,如果能重新再活一次,他要給錦瑞最好的。
所以,他選擇了這個國際大都市,機遇與危機並存的地方,一朝成功,將如鯉魚躍龍門,脫離魚身鑄就龍體。一夕失敗,也可能所有準備都前功盡棄,還損傷後二十年的運程。
澤陽滿懷壯志,在f大周邊的五角街尋找商機。租店面,他能,但是花店寵物店,在他一番考察下,根本沒有市場。如今的f大里學生們還是以貧窮的多,他們根本不會花閒錢來購買這些。如果去富人多的地區,盈利比起租金卻更不划算。
澤陽發現,20萬在s市已經不算少的創業基金,在這個發達的如同十年後的s市的江城面前,根本什麼都不算,他受到了一次次冷遇,一次次白眼和羞辱,是的,就如同這個地方的人說的那樣,在這個地方,除非有一百萬的創業基金,不然他根本無法展開抱負。
他目光有些呆滯地望著差不多已經竣工的五角街商貿大廈,大廈周邊鋪天蓋地的廣告,在突然起的狂風中吹得到處都是。
天空中烏雲慢慢聚集,紫色的雷電,在黑雲中猶如巨龍在翻騰。
夏天的雷雨、狂風來勢洶洶,澤陽深陷自己的思緒,對惡劣的天氣,仿若沒有察覺。
狂風吹亂了他的發,他的衣服,他覺得,他能找到出路,他不想放棄。
暴雨傾盆而下,澤陽抱著頭,無視打溼的頭髮、衣服。
想了許久,依然沒有更好的辦法,他不想回去,他這麼狼狽的樣子,怕錦瑞擔心,怕錦瑞胡思亂想,怕錦瑞會對他失望透頂。
看著江城這個不夜城,華燈初上,再變得暗淡,最後消失,澤陽一夜不歸,他想著錦瑞那傻姑娘,應該等他又等得睡著了吧。
他最終還是決定回空間看看那傻姑娘。
一天不見,空間變了模樣,小溪裡有魚兒在慢慢遊動,走進院子,就能聽到雞鴨的叫喚,四株慢慢成型的小樹,正在茅屋前微微搖擺著枝葉。
錦瑞那傻姑娘,倒是把空間打理地挺好。
澤陽褪掉全部溼透了的襯衫和褲子,光著腳,走進屋內,看見錦瑞蜷縮成一團,她的手中還抓著一張紙,皺著眉頭,嘴巴嘟著,澤陽能猜到,錦瑞在睡前,肯定是一副抱怨著他怎麼還沒有回來的可愛樣子,他輕輕捏了下她嘟起的嘴巴,然後從她手中,抽出紙,坐在她身邊,看起來。
這塗塗畫畫的作風,就像她的迷糊個性一樣,澤陽看到第一段,就忍不住笑了,這丫頭,總是這麼調皮,卻又很善解人意。
緩緩看完全文,澤陽好似能看到錦瑞在寫這封信的各種樣子。
當他讀到塗掉“滿地找牙”這一段,眼前就出現了她微微皺眉,咬著筆桿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