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氏這會也發現,她如今倒是越來越會撒嬌了,當真變成一個嬌氣包了。
“好了,好了,娘和你大伯母說說,不過娘可不是去管家,只不過是馬上就要到你祖母生辰了。你大伯母忙不過來,讓我和你三嬸搭把手而已。”
阿璇一聽,眼珠子轉了轉,露出狡黠地神色,“祖母過生辰,爹爹回來嗎?”
不過她也知道,像顧階這樣的高階國家公務員應該是沒有時間請假的。她其實還很遺憾不能看見顧階,因為在她的印象之中,顧階可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聽說顧階當年可是有機會尚主的,卻一意要和衛氏成婚。所以老太太對衛氏也不甚喜歡,只覺得她勾著顧階,不讓他去親近別的女人,弄得身邊連個姨娘都沒有。
“說什麼傻話呢,”衛氏瞧了她一眼,不過又心疼地問:“是不是想爹爹了?”
阿璇立即認真點頭,說真的,她還是真是想見顧階。
“阿璇要是想爹爹了,可以給爹爹寫信的,”衛氏心疼地看著女兒。
阿璇點了點頭,其實她只是想見顧階,對於給他寫信的興趣倒是不大。不過沒一會,她又突然問道:“那大哥哥呢?他會回來嗎?”
“大哥哥要讀書,只怕也不能回來呢,”衛氏雖不忍女兒失望,可這會也只能實話實說。
阿璇點頭,捧著小碗就將米粥一飲而盡,果真應該化悲憤為食慾的。
待她領著碧鳶出門之後,就問:“碧竹回去了嗎?”
碧竹娘這兩日身子不好,在家裡頭休養,阿璇今個便讓她回去看望她娘了。
碧鳶點頭,說道:“一早起來就走了,原本還想給姑娘謝恩之後再走的。”
“她回去看她娘是應該的事兒,這有什麼可謝的,”阿璇搖了搖頭。
碧鳶一家子是衛氏陪嫁帶過來的,碧鳶的娘是衛氏陪嫁丫鬟,所以碧鳶才會被派到阿璇跟前伺候著。而碧竹的孃親是伺候顧階的丫鬟,不過顧階從未收用過任何丫鬟,如今顧階不在家,衛氏對他從前伺候的人,自然也不會薄待,便讓碧竹過來伺候阿璇。
雖說丫鬟們之間也會打趣碧竹,說她是鐵公雞,不過大家也都知道碧竹不容易。她爹先前腿摔斷了,當不了差事,底下弟妹都還小,一家子的重擔就落在碧竹和她娘身上。如今她娘又病了,家裡頭都靠在她一個人撐著。
“銀子可給她了,”阿璇讓碧鳶給碧竹包了五兩銀子,沒敢包多是怕她不要。
碧鳶低頭說了聲,“她本來不想要的,不過奴婢塞給她了,說是姑娘賞的,她哭了一會就走了。”
“碧竹心裡有事不好意思和我說,你就多看顧著她點,若是有什麼困難,就只管來和我說。我到底也是你們主子,若是連你們都護不住,還有什麼顏面,”阿璇威嚴地看了碧鳶一眼,認真說道。
碧鳶一聽這話,鼻頭就酸地,險些落下淚來。都說姑娘年紀還小,可碧鳶是一點一點看著姑娘改變過來的,如今還是個嬌滴滴的姑娘,對身邊的人卻是都記掛著的,生怕她們受了委屈。
“有姑娘在,咱們怎麼都不會受了委屈的,”碧鳶聲音有些哽咽,勉強才忍得眼淚。
阿璇也極是感慨的說道,“都說父母兄弟,可是陪在我身邊時間更多的,卻是你們。所以不管你還是碧竹,我知道都是一心為著我,但凡有我一日,便不會讓你們落了委屈的。”
碧鳶低頭跟在她後頭,這會日頭已經起來了,可姑娘卻是不緊不慢地走在前頭。說實話的,她先前只當姑娘還小,再加上她如今越發地愛撒嬌,可如今聽到姑娘說這樣的話,卻比什麼都安心。
待到了學堂的時候,上午依舊是陳先生的課。阿璇又是好些日子沒來,是以陳先生一進門瞧見她時,一向波瀾不驚地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