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落似乎沒有聽到樊若愚的問話,只怔怔的看著他剛包紮完樊若愚的小腳。終於出言,卻是答非所問的道:“小姐可知道在我黎國,男子看了女子的腳是要娶那女子的!”
樊若愚沒有想到等來了這麼一句話,愕然的微張了下嘴,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等再開口的時候,聲音卻被一個熟悉到骨子裡的調調給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又怎麼樣?”淡淡的音調偏偏帶著一抹讓人生不出來氣力的威壓,“你覺得還有黎國嗎?”
優雅的身影出現營帳的暗處,燭火之下,那絕美的容顏一明一暗。銀色的髮絲恣意的批灑而下,就像是那銀河之光絢爛的靚麗的惹人睜不開眼睛直視。
樊若愚怔怔的看著出現在營帳內的人,她白天還在思念。這會子竟然出現在自己的營帳內。抬起小手,揉動著自己的眼睛。莫不是眼花了,耳朵聽錯了。
涯看到樊若愚的這個動作,原本因為聽到一個男子對她等同於告白的話,她竟然無動於衷而心生怒意,此時看到她那般幼稚可愛的動作,一瞬間那怒氣消弭不見。只一步,人已經落在床…上。手臂一伸,某人已經被穩穩的抱在懷裡。
下巴在樊若愚的後頸處蹭了兩下,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道:“現在可曾確定了?”柔柔的聲音,明明慵懶恣意的不得了,卻讓聽的人偏生覺得優雅。
樊若愚一時之間,無從言語。只知道心底高興的幾乎飛揚了起來,那熟悉的冰冷且溫暖的懷抱,那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不是他還是誰呢?哽著聲道:“涯!”
“嗯!”聽到她的喚聲,涯滿意的嗯了一下。鳳眸輕瞥了一眼風落,若不是這人在幫他的小東西包紮,剛才他幾乎就一巴掌給他拍死。
什麼人覬覦不好,偏生來打他的人主意。只是想來是小東西的兵,殺了一個,怕她不好收場。她剛來軍營才剛收服這六萬人。
以前他是個恣意慣了人,從來都是想什麼是什麼,何時會為了一件事情而想前想後的。說到底還是因為對樊若愚上了心,不忍心她在費心神費力。給忍了下來。
卻不曾想,此時風落回過神來,見到這突然出現的男子,面容任他怎麼看都看不清,偏生那人散發出來的渙然天成的優雅和姿態,讓他幾乎腿軟。但是面色之上卻是冷峻,“你是誰?”竟然還把樊若愚抱在懷裡。而此時樊若愚恰恰又是一副垂目欲滴的模樣。
風落腦門一熱,以為是哪裡來的宵小之輩大喝道:“放開她!”言語之間已經動手,只是如他所說,這麼多年已經荒廢了時間,實力卻是不怎麼樣,但是貴在身手還算是靈活,反應靈敏。
141涯來越城七
就在涯失去耐心的時候,殺意顯現,樊若愚才回過神來。
大聲喝道:“住手!”
“他輕薄你,怎能饒他!?”風落氣急,幾次的攻擊都打不到。此時無比的痛恨自己當初怎麼就沒好好的練武。
“啊?”樊若愚怔愣,輕薄?他輕薄?涯?驀的就笑了,“他是我的男人,輕薄與我又有何關係?”
一句話秒殺了全場。
好吧這個全場也只有除卻樊若愚自己,剩下的兩個人。
一個人笑了,一個人臉黑了。
風落有些不可思議看著樊若愚,“你是女子,怎能說出這樣的話?”
“怎麼不能,我的女人說什麼話與你有何關係?”不等樊若愚說話,涯淡淡的出言,說的極慢。唇角微微勾起,很顯然剛才樊若愚的話取悅了他。他現在的心情無比的好,好到就喜歡看別人臉上的失落。
樊若愚此時再要不明白那就是真傻子,微偏頭翻了白眼。這男人竟然也有如此惡趣味的一面。
營帳外的呼風喚雨相視一眼,裡面的女人真強大,強大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