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傷口和上藥的事情你應該不會會假手於人吧!”說完藍澈頭也不回的準備離開,在跨出門口的時候停下,“沐涯,你記住這一世我是若愚的哥哥,我要盡到作為哥哥的責任。”所以他不會允許任何傷害親人的因素存在,即使是那四位奇怪的‘師傅’。
說完,這一次是真的離去。頭也不回的離去,萬年的跟隨相伴,他們互相瞭解對方。但是這一世真的有些東西在轉變了。
涯看著藍澈離去,拿起床前矮凳上的傷藥,又去擰了一把溼的毛巾,仔細的把樊若愚後背上清理的一邊之後,才小心的把傷藥慢慢的塗抹。
一邊塗抹一邊思考著,藍澈的話。他這一次竟然把若愚放在末端,他竟然把他心愛的小東西放在了末端。讓她受到了差一點死去的傷害,而他竟然還沉浸在哪一種有了親人的喜悅之中。他簡直該死!
涯越想臉色開始越沉,越沉他的心就越痛。手指輕顫,薄唇久久吐息,“對不起!”他竟然把她忽略的這麼徹底。
涯整個人處在自責之中,
這個時候,毗海城的海面一片平靜,除卻了血腥沒有其他。張掌櫃也早就回了鴻運酒樓,只留下了部分的人還守在海岸邊,嚴格按照涯的吩咐見到人上岸就把藥粉撒到地上。
于于乎當他們以為海面的沒有應該不會有任何的船隻到來的時候一張豎著海之涯的旗幟的大船緩緩駛入了他們的眼簾。
於是他們相視一眼,利索的把藥粉撒入海灘上,然後找了地方躲了起來。就等著人被藥倒之後抓起來送到鴻運酒樓給張掌櫃發落。
所以當龍躍等人大咧咧的停好船,踏上毗海城的海灘之後,四人有些警惕的察覺到有一股不同尋常的視線在鎖定著他們。
四人眉目緊皺,這樣被鎖定窺視的感覺不好,眼底俱是出現野獸的嗜血顏色,四人緊緊看著一個方向正準備撲過去廝殺開來卻不想猛的腳下一軟,整個人跌倒在沙灘之上,瞬間昏迷了過去!
而此時此刻在毗海城的城樓上天佑眉目緊鎖,褐色眼眸諱莫如深,看著城門外那海之涯集結的軍士,唇角勾起,看來海雲皓是鐵了心想要破了他毗海城!
很抱歉更的有些慢,七月在努力調適。另,請不要把我的文和別的文扯在一起。
564毗海城又危十四
樊若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清晨。
微微張了下乾裂的嘴唇,深吐了一口濁氣,動了動唇,“涯,我要喝水!”
在沒有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和溫軟的話語,樊若愚側了側身子把對著床裡面的腦袋轉到了外面,視線所及沒有熟悉的身影,只有龍馬恢復本體匍匐在房間內的地上。
動了下乾裂的嘴唇,“龍馬,”皺眉,渾身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一場發燒,讓全身虛軟。
樊若愚見龍馬抬起頭,龍鬚輕顫,樊若愚勾勾唇,“介意——幻化成少年的——模樣,給我——倒杯水嗎?”樊若愚說的極慢又輕緩,一句話說完幾次停頓。
唇角泛起一抹苦笑,這樣虛弱的自己她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了。
龍馬渾身火紅乍現,搖身一變,一個少年出現在樊若愚的眼簾之中,“主人,龍馬拿上給你倒!”說著就跑到桌子旁邊倒了一杯水又跑回樊若愚床邊小心的喂她喝水。
可是由於他從沒有做過這種類似與照顧人的事情於是一杯水喝進樊若愚的嘴裡只有三分之一,另三分之二不是灑在樊若愚的身上就是灑在床…上。
龍馬有些赧然,“對不起主人,我再去倒一杯!”
就這樣來回幾次,桌子上的一壺水見底,樊若愚才總算覺得沒有那麼渴了。張了張唇,問道:“涯呢?”
“不知道,他走的時候只吩咐我在這守著你,就離開了!”龍馬又恢復到小小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