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做夢都夢到本王王妃吧?”桀焰眉一挑,好像異想天開。
“你畫功不錯,本王遠遠,瞧上一眼,像!真像!”惡魔啊惡魔。好像突然想起人家還跪地上,一哼。“哦,怎麼還跪著不起?”
王侍郎站起來,桀焰將臉湊過去,王侍朗跟鮮卑人一般白晰臉龐立刻就紅了,急紅的,但桀焰有話說了,單純的笨蛋喜歡單純的笨蛋,只看到桀焰寬長的袖口微動,一掌掌,拍到王侍郎頭上對方頭破血流口吐鮮血……
聞聲趕來的王少夫人尖叫:“啊——”
君菊看傻了,他這是幹什麼?“桀焰——”
這醋吃的,真是不正點!(143)
一聽到聲音,桀焰一僵,尷尬地一咳,胡亂找理由:“你,你,他貪財好色……”
“貪財好色也不要你教訓!你更貪財好色!”氣乎乎吼回頭一看,那位強悍地王少夫人嚇暈了。
咳咳,管家管家,將人送走;咳咳,管家管家,將王妃‘帶’到後堂去;咳咳,管家管家,將帶來的破畫像全燒掉;咳咳,管家管家……
不用叫了,王妃自己氣呼呼走了,不會理你啦。
老實說:王爺這醋吃的,真是不正點!
……
君菊在王府後花園學射箭。
桀焰從她眼前晃過一千零一遍。哼,沒看到。
你再亂晃,我就射中你,反正射不死,射死了當我撿到了,成寡婦。放心,遺腹子我會給它找後爹。
王府總管擦擦冷汗來找王爺,王爺你別晃了,王妃最近不會理你的,是你太做過份了,差點沒將王侍郎打死。
桀焰咳倆聲。
王爺,您還沒看出來,王妃太無聊了,也未必是心疼人家。
哦?不是心疼人家?就是沒有姦情嘍?
王爺,人家那是一廂情願,他畫畫畫像,王妃哪知道。
哼哼,你人老就有所不知了,那是她以前留下的姦情種子,現在發芽了,長大了。
“王妃,這是王爺命人送來的新鮮水果,才在園子裡摘的,您嚐嚐。”是啊,王妃打賭是否有寶寶的事輸了,她們這些下人,就不用幹澀地叫公主。
“不吃。”
沒過一會,又一個丫環來。“王妃,這是王爺送給王妃的珍珠,好漂亮啊。”
“不要。”
“王妃,王爺等王妃一起吃飯。”
君菊吼回去,“叫他跟他的小情人們一起吃去!”小氣到掉渣的男人,她不理他,他就知道怕了,喲,這感覺好爽啊,原來他也有怕啊。知道自己做錯事了啊,君菊還是頭回發現,冷冰冰的不理一個人,做用這麼大。
這叫報復,絕對不理你,誰叫你平時老騎我頭上。
君菊繼續將桀焰當隱形人看,對他是不看,不問,不答,不理,四不政治。
桀焰無聊啊。
君菊不理他,他就跑去上朝。
媽呀,幾百年不上朝的人突然上朝,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他。
這醋吃的,真是不正點!(144)
他還就自得的站在那裡。
宰相最近日子不好過,敏感的察看他運勢好像要盡了,要大難臨頭了。
看到桀焰跟看到救星似的。
但是不敢吵他,最近聽說他心情不好,所有找他的人,都要倒黴,不是工作出事被罰奉,就是丟官丟腦袋。
聽說他傷了延王,還好延王沒死。
聽說王尚書的兒子被他打到現在還臥床不起。
君菊的王兄,坐在王座上頭疼。
桀焰他沒事就別來上朝好了,他一來,別人都請病假不敢來了,跟混世魔王似的。
君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