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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衣,你知道本宮的心意,成親那日,本宮雖是醉了,但所言句句是真……”
“殿下,別忘了你的身份,”洛青嵐意有所指的提醒道,“我看你還是快些回宮吧,再不走,皇太子妃該著急了,記得幫我給北辰琬說句‘保重’。”
“羽衣,本宮……”
“殿下請自便吧。”
言罷,洛青嵐抱著綠倚琴,徐徐的走進竹林,踩著那一地破碎的陽光,走遠了。
司寇彥晞盯著那漸行漸遠的背影,一拳砸在石桌上,而後憤然而去,留下阿四對著搖搖欲墜的石桌目瞪口呆,原來十七殿下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啊。
她不見了
阿四對著搖搖欲墜的石桌目瞪口呆,原來十七殿下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啊。
洛青嵐越想越覺得司寇彥晞的話有些前言不搭後語,北辰燁已經走了兩天了,因軍情緊急,定會快馬加鞭日夜兼程,不日便可到達涼城,她此時怕也追他不上了。
一夜無眠,晨起第一縷陽光落下,她便起身收拾好了形狀,可人還沒出滿宸閣院子,就一陣眩暈,倒下了。
“夫人對不起啊,阿四也是迫於無奈,這要是侯爺留下的,你要怨也別怨我啊,侯爺說了,這藥對身體沒有損傷,只不過等你醒來之後,暫時不能動用武功,到時他早已到達涼城,你要追也追不上,想來也不會再想著找他了。”
阿四一邊命婢女扶洛青嵐回房,一邊暗歎侯爺料事如神,這下夫人服了藥,比一般女子還要柔弱,肯定不會為難他了。
三天後,北辰琬和司寇彥晞到訪,阿四正到前廳相迎,滿宸閣伺候的丫頭突然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彎腰把著膝蓋直喘氣,似乎是急壞了。
一見她阿四就心裡一緊,問道:“覺雲姑娘,可是滿宸閣出事了?”
“夫……夫人她……她……”
“她怎麼了?”司寇彥晞上前一把抓住覺雲的手,力道之大隻把人拉了個踉蹌。
北辰琬眸色一暗,端了杯水給覺雲,溫柔的說:“彥晞哥哥莫嚇著她了,來,喝口水,慢慢說來,嵐姐姐她怎麼了?”
司寇彥晞自覺失態,尷尬的鬆開手,背在身後大步回到座位上,雖不言語,但那目光卻是緊緊鎖在覺雲臉上,唯恐漏下半點資訊。
聽說她是被阿四下了藥,才乖乖的在寢房中待著,他便帶著琬兒來看,就怕她會覺得無趣。
覺雲接過茶水,哪裡敢喝,嚥了口唾沫,深吸一口氣,大聲地說:“夫人她不見了!”
“怎麼會不見了?”又是司寇彥晞驚詫的低吼,帶著憤怒來得不合時宜。
“覺雲,你說清楚,我不是讓你們看著夫人嗎?你們幾人都是會些拳腳的,夫人如今手無縛雞之力,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阿四心裡也急,可礙於司寇彥晞和北辰琬在,也好歹要拿出些樣子來,侯爺臨走時可是將侯府交給他來打理的,容不得半點差錯。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昨兒晚上夫人還好端端的睡著,我見她也沒有異樣,可沒曾想今晨一起來,夫人她就……就不見了。”
覺雲嚇得不輕,說話也直哆嗦,阿四也不好全怪她們,畢竟除了室內的四個貼身丫鬟,滿宸閣內還有十數個暗衛,那可都是浮鳧閣一等一的高手,到現在也沒見有人稟報,可見都是些不知情的。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找?”司寇彥晞拍桌吼了一聲,隨即便對著自己的侍衛道,“派人封鎖城門,務必要趕在羽衣出城前,把她找回來!”
“彥晞哥哥,這麼做怕是有些張揚了。”北辰琬心裡有些淒涼,面上卻還是不動聲色。
她既說過不再與洛青嵐作對,那就會容忍他對她的不了情,她已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