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地說,“傲哥,你還坐著做什麼,還不快去後山救雪兒?”
梅傲沒動,銳利的眼直勾勾的打量著洛清嵐,半信半疑的說:“這天下哪有那麼多邪門的事……”
洛青嵐就說:“呵呵,谷主若是想讓你的女兒香消玉殞,大可不必相信。”
她是笑著說的,聽在耳邊卻涼得人發憷。
“傲哥,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快些去後山啊,你還真想讓我們的女兒……”
“走吧。”梅傲經不住嬌妻淚眼朦朧的哀求,再說洛青嵐的話也確實嚇到他了。
“慢著,”洛青嵐叫住他們,淡淡道,“靈素笛給我,不然誰也救不了你們的女兒。”
梅傲看向焦急的恨水,她搖頭,“那笛子是雪兒拿著,不在我手裡。”
“小姐手中是有支玉笛子,”小花生緩過神來了,“奴婢見她對那玉笛愛不釋手,可惜她就是吹不響,今日出谷時她也帶上了,那狐裘燃起火來時,那笛子也閃著光呢,可邪乎了!”
在場的人臉色都變了,連梅傲也冷靜不了了,拉著嬌妻的手,大步邁出大殿,急急忙忙的往後山趕。
洛青嵐淺淺的勾起唇角,慢條斯理的跟在他們身後,也不走近,也不落得太遠。
跪在地上的灰衣婢女都起來了,也就冰兒沒有跟上,看著洛青嵐的背影,咬了咬唇像是打了什麼決心似的,轉頭往後邊院子裡去了。
密道很長很深,牆壁上每隔一段都放著一支火把,看來是每日裡有人換的,只照得密道中亮堂堂的,暖烘烘的顏色,也很是醉人。
只是一行人除了洛青嵐,再沒有人有心情注意這妙極的感受。
而事實上,她也只是因為沒見過,所以有些好奇罷了,雖然不曾為恨水夫人的女兒著急,但她心念北辰燁,並不比他們好過。
出了密道,便是撲面而來的寒風,幾人出來得急,都穿得很是單薄,丫鬟們無一例外都開始發抖,洛青嵐有內力護體,倒也還吃得消。
前面梅傲脫下外袍,給恨水穿上,眼裡的溫柔,竟讓洛青嵐看得一陣恍惚,這樣的神色過於熟悉,像北辰燁。
她想,若是他在,也會如梅傲這樣,褪下披風給她吧,即便,她不需要。
不給,你會死
她想,若是他在,也會如梅傲這樣,褪下披風給她吧,即便,她不需要。
果然和小花生所說的一樣,梅香雪就倚靠在一顆紅梅樹下,光禿禿的枝椏上,厚厚的積雪早已融化,連樹幹也被燻黑,想來今年冬天是開不出花朵來了。
就在梅香雪周圍小小的一圈,都不見積雪,只是水,冒著熱氣和青煙的水。
她穿著那件豔麗的紅狐裘,整個人都包裹在火焰中,唯有手中緊握著的玉笛子,散發著淡淡的青綠色,也是她周身看著唯一還有些涼意的地方。
梅香雪也知道玉笛子是救命稻草,不但雙手緊緊抓著,還按在心口拼命地蹭著,一張過於圓潤的臉燒得通紅,額頭上全是汗水。
也難怪冰兒眼中的小姐容貌不出眾,倒不是她五官如何,只是那圓滾滾的一身肉,著實有些礙眼了,偏偏還生得很高,看起來就有些虎背熊腰,剽悍得很。
“香雪,雪兒!”恨水夫人一見女兒模樣,便哭喊著撲過去,可剛一靠近,就被灼熱的氣息震開好遠,根本近不得身。
“娘,孃親!救我啊,雪兒好難受,好難受啊!”梅香雪剛剛還沒哭,一聽到母親的聲音,眼淚瞬間滾落了下來,嚎啕大哭。
“雪兒,雪兒!”恨水不敢上前,急得在原地踱步,猛然抓起梅傲的手,哭鬧道:“傲哥,你快想想辦法啊,雪兒她怎麼會這樣啊?”
看著心愛的女兒受苦,梅傲怎麼不心疼,可嬌妻面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