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悲悽,這在北堂靖眼裡又是另一回事,斷定是宮裡的某些妃子又在閒言碎語傷了愛妃的心。當即,怒火中燒,大步離去。有些人又要遭殃了,飛來橫禍也就是這般了吧。
將宮女太監都趕了出去,靜靜的躺在玉床上,胸口的悶疼越來越清晰,黛眉緊蹙,痛的哼叫起來。那段記憶卻如突發的洪水般湧進腦海裡,
“媚兒真美,哪個男人見了都要為你神魂顛倒的。”強硬的掰過低垂的下巴,捏緊“怎麼在發抖呢?為父不是那般的可怕吧。”
花白的鬍鬚紮在她的臉側,強硬的吸吮顫抖個不停的紅唇。
“爹爹,爹爹不要,放過媚兒吧,求您了,放……”身上的衣服被扯碎,再也不能說出一句話,冷屍一般的任人蹂躪踐踏。十八歲的年華,早已毀在這個名義上的爹爹手裡,每次都會哀求,每次都被凌辱,哈哈,難道還是不能習慣嗎?已經是個破敗不堪的人了啊,殘花敗柳都還不如呢。
“失敗了?你還有什麼用呢?真是白白浪費了為父的苦心呢,你的姿色,難道沒有做皇妃的命?”
“爹爹,不是的,不是的,是軒轅玉陽突然不選妃了,為了一個叫藍雪的江湖女子,不是女兒的錯。”恐懼襲上心頭,清楚的知道他是怎麼處理沒用的人,不要,我不要,不要被剝皮。
啪一聲響亮的巴掌,媚兒臉上便是清晰的五指紅痕。
“沒用的東西!”將人拎小雞似地扔到床上,撕碎她身上的遮蔽物,“瞧瞧,這麼白嫩的身子,那個皇帝真是無福享受啊。”
“爹……爹,媚兒服侍您吧”噁心的感覺深深的壓在心底,抖顫的身體預示著她的驚恐無助。
“啪”又是一個巴掌打在臉上,“賤人,留著你的媚態誘惑君王吧。下次要是再失敗了,你就等著水銀剝皮吧。”
自床上下來,整頓衣服,“我會送你去北堂,北堂靖好色的很,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了。記住,這次只許成功。”
“是……是”慘白的臉色,驚顫的身體,比之碎花還不如,碎花尚且能零落成泥碾作塵,而自己呢卻是生死不能,只能任人擺佈。
臉上涼涼的,是破碎的眼淚。身體驀地僵硬,忽的睜開眼,眼前是一張放大的老臉,皺紋密佈,溝溝壑壑。
“啊……”
“娘娘,出什麼事了?”守在外殿的宮女聞聲趕來。
“沒事,出去吧。”驚魂未定,一定是自己做惡夢了,她這般的安慰著自己。
“是,奴婢告退。”
待宮女走遠,媚妃撥出一口氣,癱了一般倒在床上,嚶嚶哭泣。
“我的好女兒是越來越美了,也不知道想念爹爹沒有,爹爹卻是想你的緊。”鬼魅一般的現在床前,陰測測的語調,是她午夜夢迴也不敢忘的。
“爹,爹……”身體又開始顫抖,往床裡蜷縮,臉色蒼白如紙,鬼魅一般。
“乖女兒,沒忘記爹爹交代的事吧。”他爬上床,享受般的吸入甜膩惑人的香氣,真是想念這個味道呢。
“沒……沒有,女兒不敢忘。”音色都變了,卻再也不敢躲避,只因為那雙漆黑的不見底的老眸如鬼一樣的盯住了,散發陰森的氣息。
“那就好,九龍盞本來就是我族的聖物,拿回來也是應該的,你說是不是。”
“是……是”忽的,被拽到身下,她知道噩夢又要開始了,閉緊了雙眸,大氣也不敢喘,只等著罪惡的開始,盼望著罪惡的結束。
“別擔心,不會要你的,雖說很想念你的身子,但那北堂靖可是每晚都到你這來,我可是不想讓他察覺,那個可是一隻閉著眼的老虎,憑你還不足以支配他。哼!”
“記住,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別想耍花樣。儘快找到九龍盞,我族的興旺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