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帝視線劃過那一地散落的屍體,落在祈帝身上時,祈帝感覺有一種恐怖的感覺從他眼睛裡散發出來,渾身一抖。
但見,蒼帝卻驀然豪爽一笑,聲音充滿磁性與低沉道:“原來是祈帝,寡人倒是眼拙,沒發現你一直躲在暗處,還差點誤殺了你,能夠在這裡遇到祈帝你,倒算是喜事一件啊。”
祈帝冷凝著臉色,憤忿地瞪著他,只是眼底有著掩不住的忌憚與躲閃。
接下來,在蒼帝的一句“祈帝倒是還有用,其它多餘的人都清除了”的命令下,赤練軍以及惡魔城的領主楚瀧為首殺光了祈帝身邊所有的人,包括全部剩餘的祈國,只留下他一個人咬緊牙關僵硬地站在一堆屍體中,臉色蒼白如紙。
“對了,夏帝可願意與祈帝與寡人一同合作呢?”帶著運籌帷幄的自信,蒼帝眼眸準確無誤地劃過為數不多人群內的夏合歡道。
一句話,將夏合歡震住了。
當屬於蒼帝的那一股氣息鎖定在他身上時,他便能感覺到一種沉重連骨骼都被壓迫得咯吱作響的力道襲來。
果然躲不過了,是嗎?
夏合歡心隨意動,他抬眸,黃金面具掩蓋了他所有表情,但屬於他夏帝的優雅的姿態卻展露無遺,他彎眸一笑,步出人群,道:“寡人自然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蒼帝聞言,隨即勾起性感的薄唇,將男子的那份魅力發揮地淋漓盡致。
他自然是不會殺夏帝,對他來說,祈帝與夏帝手中那一份圖樣都是開啟消失宮殿至關重要的一環,留之有用。
可是屬於無名角色的靳長恭則是可以被抹殺的一粒塵埃,無可避免,她被追殺了。
靳長恭第一時間感受到來自於身後的危險,她縱身一躍,轉巧地躲過一擊。
接下來沒有意外,一個追殺無果,便二個追殺,持續到三個追殺,在感覺到靳長恭的棘手後,最終赤練軍解決掉所有除了夏帝與祈帝之外所有人後,便一群人全數去擊殺她一個人。
除了赤練軍外,惡魔城一眾高手已經全部出動,卻都拿不下她一個人。
這時,蒼帝挑了挑劍眉,嘴角緩緩勾起,這才對她的存在多了幾分意外地觀注。
“蒼帝陛下,雖然我這麼說有些厚臉皮,不過你們能夠這麼順利地來到這裡,也算是託了我的福吧?”靳長恭微微仰起下巴,一腳踩在一個蒼軍的頭上,順便扳斷一個一等民的手腕,似笑非笑道。
所有人動作一頓,詫異又莫名,還飽含著些許鄙夷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哦?”蒼帝視線不緊不慢地落在她身上,一副願聞其祥的模樣。
“若非我誤打誤闖地開啟了神遺之地的那個誅神陣法,另闢蹊徑的你們根本不可能順利抵達這座‘消失的宮殿’,因為它根本不可能會出現,就算你已經找到另外的入口也一樣。”
她這樣推斷是有根據的,石柱碑文分明註明的非神武族人不可開啟,那麼她相信他們就算是有別的辦法,也最終只是能夠摸到瓶頸,無功而返。
至少她的推斷依據便是,他們沒有例外地選擇了赤月之夜方進入,設想如果蒼帝早就知道有另一個捷徑入口,又何必耽誤與各國一同選擇三十年後的今日方行動,想必肯定也有很多的條件限制著,那些限定的規矩是不可逆為的。
“還真是一番有趣的說話,你叫什麼?”蒼帝從侍衛手中取過一支金玉煙槍,緩緩吸了一口,敘徐吐雲生霧。
在煙霧朦朧中,他愜意低沉的聲線,有種令沉醉不已低啞性感。
不可否認,眼前這個男人一舉一動都突顯著男子經過歲月沉澱下來,那十足的男性魅力,豐富的人生閱歷令他越品,越有味道。
靳長恭暗自嘀咕,她想原本她所擁有的那麼點兒“雄性”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