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巫白,不過一段時間末見,我們之間倒是生疏了不少,以往你膽子可是大得很啊。”靳長恭揮手,讓房內的侍候的太監都出去。
等太監們都出去後,只剩下他們兩人在房中,莫巫白心中一緊,只覺鴨梨山大地襲來。
但面上卻依舊很平穩地回道:“以往是草民不懂事,衝撞了陛下,望陛下大人有大量,能夠寬恕草民的過失。”
“還過失呢,那簡直就是大逆不道!欺君犯上!目無王法!”
靳長恭每提一條罪責,莫巫白的眼皮就跳動一下,最後她忍無可忍,眉頭皺得死緊,衝口而出道:“有、這、麼、嚴、重、嗎?!”
靳長恭很是誇張地瞪眼,重重申訴道:“怎麼沒有,還有你如今的陽奉陰違,表裡不一更是罪不可恕,直接該拖出去斬了!”
莫巫白聞言瞪大眼睛,直嚷嚷出來,道:“喂喂!我這特意在家練了一番的笑面迎人,絕佳禮儀,哪裡得罪你了,要被扣這麼大一個帽子下來啊!”
“你看看,你看看!你現在這模樣才是你真正的態度吧,剛才那副假樣,分明就是陽奉陰違,將寡人當傻子哄,你說,你該不該以欺君之罪論處,是不是該速速地斬了!”
靳長恭就像抓到把柄一樣,揶揄地將她全身上下掃視一遍,嘖嘖道。
一激動,莫巫白那顧不得那麼多,直接從地上衝起來,吼道:“你這個暴君,誰會對你真誠的畢恭畢敬啊,我會給你做個樣子,已經是好大一個為難,我為此深深地感到羞恥,你——”
在面對靳長恭那一張似笑非笑,異常幽深的黑眸時,她的聲音嘎然而止,在意識到自己都說出了些什麼大逆不道的話話,莫巫白此刻恨不得自己將自己掐死算了!
父親讓她是來想辦法解決問題的,而不是製造更大的麻煩!
讓你嘴賤,我抽死你!她在心中暗罵道。
說著,她忿忿地就想抽自己一個耳光,卻半途被靳長恭抓住了。
“寡人還沒有生氣,你倒是先喘上了。”她看著她,意外地沒有生氣,反而很輕鬆隨意地態度與她對話。
“你——你還是斬了我吧。”莫巫白自暴自棄地道。
“小白,你腦子是不是遭驢給踢了,這種蠢話都能說得出口?寡人要是想殺你,你還能安然無恙地活到現在?”靳長恭抓起她自己手,使勁地拍了她自己額頭一下。
莫巫白煩燥地甩開她,怒氣衝衝地瞪著她:“那,那你想怎麼樣!”
“霍~你倒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敢這麼跟寡人說話?”靳長恭抬起下巴,紈絝子弟般挑釁道。
“啊啊!你,你簡直就是無賴,虧我剛才進宮的時候,還嚇得半死,現在……”
“現在?現在怎麼了?”靳長恭倒是饒有趣味地追問道。
“現在,愛咋咋地!”
他抄起手,哼了一聲。
卻不料,靳長恭憋了半晌,反而爆笑了起來,她伸臂一把將莫巫白的腦袋勒住,一副哥倆兒好地收緊。
“小白,至上次年會一別,寡人與你至少大半年末見,總想著再次見面也該敘敘舊,卻不想你反而一副拘謹陌生的模樣,如今看來,還真有些人是披著龍袍也不像太子的,你個野蠻樣還想裝淑女,誰信啊?哈哈哈~”
莫巫白聞言,臉頓時一陣紅一陣青,最後轉成白色。
她扒拉著靳長恭的手臂,感覺脖子都快被她的蠻力給勒斷了,她漲著一口氣,斷斷續續道:“你,你放,放開我,我啊。咳咳,救救……”
靳長恭收笑,睨眸看著她的確快要斷氣的時候,才一把鬆開了她,佯裝無辜地關懷,道:“哎?怎麼了,好像不舒服的模樣?”
莫巫白忍住朝她翻了一個大白眼的衝動,還是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