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妹啊哈!
“你會怎麼選?”惱羞成怒的靳長恭一把掐住他下巴,板著臉陰森森地問道。
這並不是什麼可笑的問題,而是她現在正在煩惱的事情,好不好!
“唔,那、堂弟呢,你,你怎麼選的?”他在她掌中困難地一字一句說道。
靳長恭甩開他的臉,抿了抿唇,刻板道:“男人。”
靳淵柏難得一怔,瞠大桃花眼意外道:“我以為你會選擇父親的。”
畢竟她一向對男女之事十分被動,甚至也有一些遲頓。
他一直以為像她這種人,對男女事情太過乾脆冷靜,對兒女情長之事並不熱衷。
“……”能說是判斷失誤了嗎?不過當時若真的兩人之中只能選一個,這種事情——她表示她還沒有來得及想。
“所以你現在煩惱的是,你選擇那個男人?”靳淵柏研究著她的神情,試探地問道。
聞言,靳長恭更煩躁了。
“不,我不是因為選擇了男人而煩惱,而是因為選擇了男人,而得罪了父親而煩惱,你說遇到這種事情,要怎麼將事情挽回呢?”
靳淵柏伸出一根手指,饒有趣味地拉了她一縷頭髮,繞啊繞,繞圈圈:“堂弟,你口中所謂的‘父親’不會是指你的師傅吧?”
關於這件事情他自然透過某種渠道探聽到,前日有一批厲害的刺客闖進宮中在花房中刺聖,當時花房內有三人,但唯有她的師傅受了傷,雖然事後她日日勤便地探望,但她的師傅卻避而不見。
原來事情的真相是這樣啊。
他就奇怪了,那個叫玥玠的遊吟詩人,看起來就一弱不禁風的樣子,怎麼一點事兒都沒有,看來是堂弟護了他,而忽略了師傅大人。
“堂弟啊,你當真沒有良心啊,我可聽說了,你師傅為了你啊,而特地回到神廟與那蒼國極力周旋,維護於你。可他這一剛回來,你眼中卻只有男色,卻不顧對你恩重如山的師傅,也怪不得他心寒啊。”靳淵柏壓著心底那酸不溜揪的心思,一臉瞅著白眼兒狼似的。
靳長恭的愧疚之心被刺了一劍。
“靳淵柏,如果你是專程來給寡人添堵了,寡人立刻就將你打包嫁去鳳國和親。”
靳長恭戾氣十足地橫了他一眼。
靳淵柏臉色一變,當即便安靜了。
“呃,其實哄長輩啥的,堂兄我當真沒有什麼經驗,不過要說哄回男人的心你倒是來對地方了,你等著啊。”
看靳長恭的確臉色難看,靳淵柏心下也捨不得,眼睛一轉,便有主意上心了。
“啪啪啪!”靳淵柏連拍三掌,便來了一個管事,他叫人將未曾營業的十二閣閣主全部邀請過來。
靳長恭重新坐下,靜觀其變。
不一會兒,不太寬敞的房間內瞬間站滿各色各類各款的俊男美女,一眼望去,簡直令人眼花繚亂。
可惜,對於靳長恭來說,沒有什麼稀罕的,她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挑眉睨向靳淵柏,疑道:“什麼意思?”
靳淵柏愉悅地勾了勾嘴角,抬了抬下頜:“他們幾人可是常年浸淫男女之事,最懂此技了,如今我將人帶人,你就讓他們給你出一個主意吧。”
而十二閣閣主聞言,頓時腦袋黑線齊掛。
於是當夜,十二閣閣主應老闆的命令,十分大材小用地極盡腦筋地為靳長恭出謀劃策。
美豔多情地杏花閣主道:“男人啊,最是無法抵抗女人床上的軟言綿語,你只要多撿些個好聽話說,並且瞅準勢頭拋他幾個媚眼,便手到擒來了。”
靳長恭麵攤:她現在連師傅面兒都見不到,即使想哄也根本無從下嘴啊,PASS。
至於什麼拋媚眼啥的,自動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