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長恭眸中精光一閃,果然啊……
“你是什麼人,誰準你亂闖擂臺賽的!”黃塘從驚愕中回過神來,瞥向那悠悠晃著腦袋爬起來的男人眼閃一道陰霾,這才對著對著搗亂的靳長恭喝道。
管理四號擂臺的裁判眼見有人不顧規矩貿然上臺,也不得不出面干涉,並且這個穿著怪異的女人剛才好像跟陳管事一道而來,看來此事得謹慎處事了。
“這位姑娘,角鬥場有規矩,非賽事的參選者不得上臺,您還是趕緊下來吧。”四號裁判語氣倒算是客氣相勸道。
那披著黑斗篷瞧不清模樣的女子聞言,雙肩輕微地顫抖著,接著她緩緩站了起來,眾人一直盯著她,剛才她叫柒柒一聲“風姐姐”已惹他們懷疑、猜測,紛紛等著她想搞什麼明堂。
“風姐姐是我朋友,我不可能見死不救的,我不准他打她,到底要多少錢才肯放過她?”話一出口,完全是一副不諳世事的單純話語,雖然聲音令人舒暢悅耳,但周圍人一聽卻是鬨堂大笑。
“錢?哈哈哈哈——爺們我們缺錢嗎?哈哈哈——”
“小姑娘,乖乖地下來吧,否則等一下拳腳無眼,傷著你可不好了啊,哈哈哈——”
雖然不清楚她的底細,但能進來這裡,卻不是奴隸的女子,想來也是有一定背景的才對,魔窟中欺善怕惡,以強欺軟純屬家常便飯,但並不表示他們不分場合便亂撒野,這角鬥場乃魔窟洞主的地盤,鬧事他們自然得慎著點。
可靳長恭卻偏偏就想要的就是讓他們撒野一次,並且物件還是她,自然不可能放過他們獨善其事。
“你——你們!”眾人看那女子身姿高挑弱似扶柳,她欲說些什麼,但那擂臺上的男人氣不過,再次朝著柒柒走去。
斗篷女子一驚,再次衝上前想擋住他,卻不料那男子身壯如熊穩如樹杆,反而她衝得太急一個腳步不穩,反撞摔倒在地。
那個男人剛才一直暗中奇怪,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女人怎麼可能將他撞飛,如今一看,剛剛果然只是意外而已。
女子一摔落,黑色斗篷帽簷順勢滑落,眾人眼睛一亮,那順滑柔亮的髮絲傾瀉滑落,只見一段纖纖柔頸低垂,傾城秀頰泛紅,襯著一身微敞緋色衣衫,宛如紅蓮遇水輕落粉蝶,端的是滿目柔華韶光。
眾雄性們不由看呆眼。
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神態悠閒,她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好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啊!他們讚歎道。
黃塘那一刻只覺心臟被人倏地一下攥緊,有種眾裡尋它千百度,驀然遇見真命天女的恍惚之感。
他端著一張猥瑣面容痴痴地上前,順帶摸了一把氾濫的口水,特地將粗嘎的聲音放柔道:“美人兒,你快下來,讓小爺好好地看看,是不是哪裡被傷著了?”
靳長恭湄眸含水,清清幽幽,搖了搖頭,咬著粉嫩的下唇似委屈卻不言不語,別有一番誘人滋味。
這可心痛死了他了,黃塘猛地凶神惡煞地看向臺上亦為美色怔愣不已的男人,厲喝道:“你什麼玩意兒,竟敢對我的美人下如此重的手!來人啊,給小爺將他的皮剝下來!”
他話一落地,身後便躥出幾個高手,咻咻地衝上臺,便將那個一臉茫然震驚的男子擒住。
“啊啊,黃黃少爺,不,我沒有,您您分明……”
還末等到他將話說出口,那兩名有眼色的侍衛已手腳麻利地卸掉了他的下頜,只剩他瞠大眼睛,為接下來的恐懼畫面而搖頭掙扎。
“美人兒,你看,那冒犯你的惡徒已被小爺解決了,來,不用怕了,快下來啊。”黃塘舔了舔嘴唇,笑眯起了一雙黃鼠狼眼睛,雙臂張開。
“你,你放了風姐姐,她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