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癢便撫了一把,面板還真好。
而莫巫白興奮地連連點頭,沒注意自己被吃豆腐了,只要給她紫礦,幫她練什麼都不成問題,而其它人則倒吸口冷,不是說暴君最恨女人嗎,怎麼看起來卻是男女通吃啊!
而靳長恭不管她興高采烈的模樣,突然看向黑漆漆,那眸光全是詭光盈轉深不見底。黑漆漆見此心咯噔一聲,嚥了咽口水,渾身毛都豎起防備。
但是僅一眼,她便轉向豐子息與狗兒,兩人單薄著身子在她的目光下侷促不安,卻倔強不肯屈服,半晌她突然道:“還我息家三百二十口的人命,你曾經對寡人說過吧?”
豐子息一怔,淡紫的雙唇緊抿,沉聲道:“是。”
“息啊?在靳國姓息的並不多,偏偏寡人卻記得一個人,所以這息莊成是你什麼人?”靳長恭話一出,莫巫白訝聲看向豐子息,息莊成她也知道,畢竟當初息家的事情在皇城鬧得紛紛揚揚。
“正是家父!我是息子豐,息家長子。”豐子息沒有遲疑地回答道。
花公公不懂為何陛下要與這個叛亂份子談話,在鬥獸場他可是親眼看見他對陛下出手,是以對息子豐他並無多少好印象。
而靳長恭努力回憶了一下,息莊成好像是治粟內史,掌谷貨與收成,當時黃河中上游荒地宥嘉地區嚴重乾旱,數十萬的百姓一年顆粒無收,春分時節更暴發了一場瘟疫,息莊成得知憫其百姓捱餓受苦,便先斬後奏取了官糧印鑑開倉放糧。
其結果,便是被朝中政敵告發,一府三百多口集體放火自殺謝罪。
“息家是畏罪自殺,與寡人何干?”靳長恭理清了前因後果,雖然息莊成是名好官,但是畢竟違法了,而且還是自殺而亡,這罪名她可不擔。而花公公則贊成地點頭。
狗兒聞言眼睛一紅,準備對著靳長恭咆哮,卻被息子豐扯住抱住,他垂睫冷笑一聲道:“自殺?我父親為何要自殺,他問心無愧需要自殺?身為靳國的治粟內史,父親不光是為陛下盡職,更得為整個靳國的百姓生存而盡力,他不顧生死為民請命,難道就是罪了?”
靳長恭倒是聽出他的弦外之音了,看來這自殺還存在另一番結論,揉了揉額頭,這靳國的政黨繁多,要理起冤事來,恐怕是一大籮筐。
“寡人倒是挺欽佩你父親的為人,不如寡人給你一次機會,由你親自替你父親取回公道。”靳長恭撫了撫下巴,笑得別有深意。
既然她騰不出手來理,那何不尋求適合的人來理?眼前這息子豐恐怕便是最適合的人選了。既然朝堂的水已經夠深,夠渾濁,何不如由她來攪一攪。
“你……你要幫我?”息子豐傻眼了,而其它人聞言腦子也打結了,不懂她在搞什麼明堂。
“不,寡人只會助你一臂之力,剩下的便是你的事情了。明日寡人會宣你入朝,之後便由你自己翻開你人生歷史上的第一頁。”
息子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而莫巫白與黑漆漆則眼神曖昧地瞧著他,哇呀!這小子鹹魚翻身,難道暴君看上他了?
靳長恭解決完他們,便笑得意味不明地朝著黑漆漆走去,而黑漆漆一捕捉到她的目光寒毛一驚,翻身一跳便想要逃跑,但卻被靳長恭眼明手快地先一步捉著,他急身一拳朝她揍去,卻在半途頓住,他艱難地看著揍在他腹部的拳頭,便昏厥過去了。
靳長恭輕鬆地將他提在手上,掃向場上目瞪口呆的一群人,笑道:“這野猴子寡人就先帶走了,寡人沒有限止你們自由,不過想逃跑的話,那後果就不用寡人提醒了吧?”
三人一驚,立即頷首。
花公公原想替靳長恭幹提人的粗活,卻被她拒絕道:“叫人準備好浴池,寡人要沐浴。”
第二十章 暴力地讓他就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