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多的是折磨人的方法,剛才你說誰是閹狗?嗯?寡人怎麼瞧你們倒是很有潛質,稍後寡人便將你們一個個閹了,斷了那慾望根,以後也就會更忠心護主了!”
“你!”那些私兵們嚇傻了,他們下意識地看向場上唯一斷了慾望根的花公公,見他愉悅又風騷地朝他們拋了一個媚眼,眾人一陣反胃,要他們成為那模樣,還不如死了算了!
“陛下,太上皇立即就要來了,你敢這麼對我們……”
末待私兵領頭顫聲的話說完,靳長恭冷眸便一掌摑過去,:“有本事你現在就叫他出來啊,看寡人會不會放了你們?”
“住手!”一聲冷喝壓抑著怒意從殿內傳出來,靳長恭反射性一看,頓時嚇了一跳。
啊?!真的假的,真來了?
------題外話------
今天大奉送,快三千一章啦啦啦,求收藏留言各種支援~~~~
第二十五章 不死不休!
“住手!”一聲冷喝壓抑著怒意從殿內傳出來,靳長恭反射性一看,頓時嚇了一跳。
啊?!真的假的,靳長恭竟比曹操速度還快?一說就到。
她微眯眼,天光曖昧不明的憧憧殿簷剪影下,那個人身形略顯清癯,步履時輕時重,似踏著薔薇荊棘刺透得血肉模糊,才艱難地步出來。
那是一名玄衣空蕪的衣年,秀氣的下巴略尖,皓白的肌膚在似鍛黑髮映襯下蒼白得嚇人。一雙眸子浸著冰雪,透露著看不清的情愫,緊緊地似凝聚了所有力量盯著她。
靳長恭微微恍惚,鬆開腳下的私兵領頭,那張熟悉略帶稚氣的臉,如夢重疊……花公公與青姑僅看一眼,便撇開了眼。
仔細打量一番,靳長恭似夢中初醒,輕蹙眉:靳微遙?雖然她並末真實見過他,卻莫名地覺得他不是……
“聞人公子?!您怎麼出來了,快回殿!”私兵領頭側臉看到少年一驚,顧不得靳長恭在場,掙扎著警吼一句。
聞人公子?靳長恭眉眼一動,才醒然這少的就是那個與靳微遙長得相似的聞人長空。不得不說,方一眼仿若當年,那一席白衣勝雪的靳微遙,但終究不是他……看他弱不勝衣,寬大的玄袍下似顯的嶙峋身材,淡澤雙唇緊抿成一條線,靳長恭不由得想起前身對他的非人折磨,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摧毀,只從肺腑中嘆息一聲,冤~孽~
“靳、長、恭,你這魔鬼竟然還活著,嗤!老天真是不長眼啊!”聞人長空形容枯槁末聽規勸,眼神黑不可底,人焰著一簇末曾泯滅恨意,膠著靳長恭似哭似笑著。
她確實如你所願死了,靳長恭淡淡垂下睫毛,心裡很些觸動,胸腔似有什麼破繭蔓藤瘋狂滋生起來。她不是永樂帝,卻也是。
眼前的男子有多無辜,她是知道的。可是她又何其無辜,非得去承受這種沉重恨意的發洩?
“聞人長空,如果說寡人願意放了關押的無月國皇室的人,亦承諾放你離開,只要你們發誓,此生絕不踏入靳國一步,且永不念復國報仇之事,你可願意?”
此話一出,就像一個驚雷炸在所有人腦上,紛紛驚呆了,皆懷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那手握生殺大權,殺人飲血的永樂帝竟會說出這種疑似妥協的話?
眾人驚疑不定的眼神,定定地看著靳長恭,但她卻異常認真地看著聞人長空,沒有絲毫動搖。
她在等他的回答,而花公公則擰緊了眉頭看著聞人長空,莫非陛下對他依然舊情難消,輕易便寬恕了他的弒君之罪?
聞人長空似愣了一下,他回視著靳長恭眼中的肅穆,像是聽見一個天大的笑話,他搖首大笑起來:“放了我們?哈哈~靳長恭你以為你的話我會相信,我如今家破國亡,留人的一個個被你折磨得生不如死,你以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