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份奏摺,瞪大眼睛。
而花公公跟契隨之瞪大茫然的眼睛,也脫口了一句:“什麼?!”
“附屬國將於一月二十幾裡來靳國朝奉拜年?還有夏國,蒼國,風國將派人出使靳國,其中夏國竟敢還派人來聯姻?擦!夏合歡的腦子一定被門縫夾了,搞什麼妖蛾子啊!”
又是一本名喚“奏摺”的利器,被靳長恭狠狠甩去,差點沒砸到兩棵無辜的“小草”。
“快過年了,他們前來拜年,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不是嗎?”契趁花公公精神不集中時,迅速躲到一旁安全的角落,苦命地癟嘴道。
而花公公則在聽到夏國聯姻的字樣,細眯密睫,一道寒光從眼眸一閃而逝。
“你懂什麼,那些附屬國之所以肯對陛下投誠,亦不是遵從世間規則,弱者依附強生,今年靳國發生的事情不多,亦不算少,他們這些年早已結陛下的行為有所不滿,特別是陛下對於靳國的治理,越來越走下坡石的情況,他們此時前來,無非是打算試探,或者是評判,是否願意繼續成為我靳國的庇護,還是另尋實力更強的大樹下遮蔭。”花公公的話一則是說給契聽,另一層用意就是在提醒靳長恭,今年的年會可能會十分嚴峻。
“這些小丑國家,寡人自然還是有辦法對付,不過夏國,蒼國,與風國他們的目的不詳,今年竟同時派人前來靳國,其心可疑?”靳長恭抿緊雙唇,桀驁的雙眸透著深沉。
“陛下,契會盡力探聽他們的情況。”契也知道敵國來者不善,捏拳道。
“嗯,密切留意他們的一舉一動。”靳長恭頷首,十分贊同他的提議。
再將所有奏章看完,基本上沒有一件好事上報,全是疑難雜症,這才靳長恭頓時肝火上亢,一掌拍在桌上,咬牙道:“當真是靳國無人嗎?事事不進行處理,只知道等回覆,等命令,等結果,簡直統統就是一群廢物!”
花公公跟契看著她火大的面孔,都嚇得一哆嗦。
“陛下,息怒。”
“是啊,這靳國的官員是廢物,又不是這一時半會兒的事情了,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嗎?現在才上火,根本就沒有必要了。”契退了幾步,順口這麼一說。
卻被兩道,一火一冷的視線,刺得渾身都痛得不得了。
他艱難地嚥了咽口水,乾笑一聲低下頭。
他說得可是大實話,他們分明是被拆穿事實後的,惱羞成怒,契敢想不敢言。
“寡人自然知道,不然你們以為寡人將兩派一百多名官員,不問不審就斬立決的目的為何?不就是打算向朝中輸送人員嗎?”靳長恭重新坐下,神色已恢復如常,淡薄如水的雙唇輕啟。
“可,陛下啊,您手頭有人選嗎?”契心驚她竟想了一個一箭三雕的辦法,同時又疑惑,她哪裡來的人手安插進朝庭。
“寡人不需要人選,向朝廷輸送人才的事情,一直都是朝中大臣們的事情不是嗎?”她只需要點醒他們送什麼樣的人入朝便可。靳長恭細細研讀一本奏摺,上面上書的是一則關於十二區的密報。
內容就是關於十二區培育的糧食新物種進展,礦區採作執行,提中提到最重要一條,就是公冶少主現身的情報,並鉅細地描述他的行蹤,出發時間,似有意朝著靳國京都方向前行。
“契,你打聽到八歧塢的基地安扎在哪裡嗎?”靳長恭將奏摺擱下,問道。
契眨了眨眼睛,眼中一亮,有些欽佩道:“陛下,八歧塢的人果然厲害,我曾派了一支雲雀暗中跟蹤他們回去,雲雀身小且飛得高,一般人是很難發現它們的蹤跡,卻不料這八歧塢的公治少主,身邊能人稱奇,竟然一一發現,並將它們揪出,最後無奈逃躥回來。”
“吃撐著了,長他們志氣滅自己威風!”靳長恭撿起一塊糕點,就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