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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嘆息一聲,雖末觀其顏,也能感到一種惆悵之意。長老們與智者聞言亦各有感受,皆黯然下來。
“各位既然是我族鳳詣士親自判斷選中的主上,必然是有安邦定亂,令人欽佩的能力。然而商族卻只能全力侍一主,是以望七位尊者能夠透過實力證明你們,而最終脫穎而出的那一位,我們商族將託之全部,為之效命,至於落選的諸位,商族作為補償,允許你們的鳳詣士將脫離商族,從此唯你們是命。”
蒼國軒轅拔拓一襲黑袍錦衣背手,劍眉入鬢,目似寒星微眯,他心中冷哼:他蒼國乃強國中的強國,竟然要跟這些弱國零散勢力相提並論,這一開始便是對他的侮辱。
“商族的族長,本王蒼國是何等實力,在眾國可謂是鷹與麻雀的區別,若你們肯與本皇子合作,不是會更早一點完全統一大陸的願望,何心捨近求遠!”
魔窟洞主——魔淵惑聽到他的話,一雙詭異的綠眸似狼一般陰沉下來。他雖說不是一國之主,魔窟的綜合強度或許連靳國都比不上,但是他卻有一支強悍兇殘的魔軍,這支魔軍的前身就是一群窮兇極惡的魔窟高手組成,如果他想咬著哪國不放,那一國肯定不被撕下一塊“肉”,就是缺了一隻“手”或一條“腿”。
魔窟狠辣眾國皆知,若非必要招惹,誰都不願意惹上這麼一群刀刃上舔血,不死不休的魔頭,更何況魔淵惑的武功是魔窟中最深不可測的一個。
此次他前來自然是為了壯大他的魔軍,商族他志在必得,所以對軒轅拔拓的話,他直接嗤之以鼻:“軒轅拔拓,姑且先不論這蒼國已經淪為你六弟之手,最終能不能反叛成功,光是你那輕視傲慢的性子,就可笑地讓人無語。”
他說完,引起不少人共鳴,瑞王“唰”地開啟扇子,灑然一笑,插話道:“蒼國的正統都不敢如此狂妄放厥,倒是來了一個血統低賤胡族血統的皇子滿口溜嘴皮,也不怕臊得慌,倒是讓咱們這些看的人替你掩醜。”
不得不說,這話既尖酸又惡毒,既諷刺他的空口誇言,又揭露他那羞恥難言的身世。
商族族長聽著他們的話,有些吹鬍子瞪眼,正想發言卻被智者用眼神按奈住,示意暫且先靜觀其變。
靳長恭依舊保持沉默是金的良好態度,觀察著他們的一言一行,一邊猜測商族的態度。
沒想到瑞王的話卻像石落寒潭,並沒有讓軒轅拔拓暴怒跳起,他只是冷冷地睨了他一眼,那黑豹一般犀利的眼神讓磚瑞王刻薄上揚的笑意僵在臉上。
“祈伏瑞,你在得意什麼,祈國根本就不可能由你來繼承,你根本就是皇后跟楠王交亂生下的雜種,商族跟你合作,那才叫汙了他們的人格!”
軒轅拔拓的話,像一個晴天霹靂驚得瑞王臉如白紙,又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麻木,愕滯著無法動彈。
他——他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的?!這件事情從他母后逝去後,一直是他心底最壓抑,最不願意揭穿的秘密。
軒轅拔拓冷笑一聲,看向一直在他身邊站著的那名垂頭青默的男子,見他抬起一張與高大身形不符的娃娃臉,咧嘴嘻嘻一笑:“瑞王一定很想知道我家主上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吧?其實我們也不知道,一切都是你自己‘說’的呀。”
“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說過這件事情,你、你們別言亂語!”瑞王心緒起伏甚大已經失去平日裡的冷靜,指著他們眥目吼道。
而靳長恭眨眼看向契,而契像知道她的疑惑一般,靠在她耳朵低語道:“軒轅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