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又落在我的小腹上,我靜靜得躺在那裡。只是不可自已發出呻吟聲讓整個房間曖昧不已。他的吻落在那顆殷紅上,久久得纏繞著,不肯離去。那是守宮砂。
他低沉的嗓音,“盞兒。今夜就叫這顆守宮砂消失。好嘛?”
那聲音竟是蠱惑一般,我情不自禁得點點頭。順著他的手伸去的方向,竟是長長的呻吟了一聲,終於讓木易凌日自控不了。
他炙熱地,堅硬的,是我無力承受的,許久,榮華殿裡只回響令人臉紅地聲音,讓自己在羞得無地自容的情況下感受著狂熱地快感。
事後,他伏在我地身上喘著粗氣輕輕咬著我的耳滴,我地手臂在此纏繞起他的脖間,沒有溫存言語,兩人相視一笑,沉沉了睡了過去。
醒來之時,卻是被木易凌日從暖暖的被窩裡拖起,他如同換了個人一般,恨恨得羞辱著我,“鳳盞盞啊鳳盞盞,沒想到本王最終還是著了你的道,你狐媚的功夫真可是極致,不愧為鳳之翔那老賊調教出來的人。”
未著片縷的身子不知是在寒冷之下還是在羞辱之下,不停的顫抖,如風中搖曳的落葉一般,怕是不能支撐住自己的身子,木易凌日見狀,提起我來便扔在床榻上,轉身離開了,那股怨恨卻是在這房間裡久久不能散去。
我赤裸著身子,直到朱顏奔進來才給我蓋上,身子早已冰涼,朱顏不停得讓我被子裡往手爐,我卻是再也找不到一絲溫暖。
宮裡的人都在盛傳,身處冷宮的太子妃昨夜魅惑太子留宿一夜。不屑、嫉妒、同情的聲音卻再也以壓制不住的勢頭往榮華殿裡湧來。每一字每一句如同刺一般紮在我心裡,木易凌日,你何苦這樣折磨我?就因為我是他的女兒嘛?
如果他死了,你還會這般對我嘛?
心裡一股怨毒浮起,竟是想叫那鳳家滿門抄斬,可是想起語聆那狡黠的笑容,終是忍了這份狠心。
朱顏對我說,她出榮華殿,竟看見兩個一模一樣的雙生兄弟站在門外。我一驚,那肯定便是被木易凌日允諾帶進宮的鳳言鳳語,奇怪,那兩兄弟不在宮裡保護木易凌日,倒是守在我這榮華殿門前做什麼?
靈妃得了寵,木易凌日自後一直宿在她處,令廉妃和良妃嫉妒得發了瘋,良妃快要臨盆,皇后每日都派御醫去察看,木易凌日有時也會去看看良妃,不過並沒有對她溫柔了起來。馨妃趾高氣揚起來,說話底氣竟是比自己得寵之時還要足,現在她的親侄女靈妃得了太子寵,以後倒是有可能成為太子妃的人,對於冷宮裡的我,馨妃卻從來未對人提起。
靈妃倒是並沒有因此張狂起來,有時也會來和我一起用午膳,說些子閒話,不過彼此卻從來未提起過太子,心照不宣還是什麼?
木易凌月的禁足令取消了,從自己宮裡出來透了兩天氣後,淫心不改,又打起星蘊魂的主意。
星蘊魂是如何與她周旋的,外人並不知道,但是宮裡的人都對星蘊魂多了一絲訝異,一個能夠鎮得住凌月公主的人,怕是有不少手段。星蘊魂有時會讓朱顏給我遞點進補的藥膳,但是我始終沒吃,堆放在宮裡的一個角落裡,有些藥香味。
鳳言鳳語跟兩個一模一樣的門神一樣,朱顏有時也會去逗逗他們,可是還是隻見他們漲紅著臉,緊閉著嘴不做聲,身子卻是一動不動。我也跟著笑,卻時常吩咐朱顏給他們端些熱茶喝,天冷,還是仔細著身子。
正月過去了,天有些轉暖。良妃終於生了,可惜的是個女娃,皇后有點洩氣,竟沒有親自來看望良妃。倒是木易凌日還是去陪了良妃一天,逗弄著小女孩兒笑得開心。我也是很想去看看那女娃的,可是朱顏說還是不去為好。我想想也作罷。
我就像是被這宮裡遺忘的人,獨孤得守在這榮華殿,看不到盡頭。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