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是老主顧。可以借賭場裡面的銀子下注,贏了歸他,輸了只要稍稍給點利息錢,這感情好啊,反正的人無聊。於是小安子就繼續賭。
哪裡知道越賭越輸,積累的債也越來越多,他都輸的急眼了,也忘記了什麼建安公主交給他要做的事兒,要等的訊息,就這樣賭了一夜,等清晨雨停了,他才如夢方醒,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他這才想起了黑三兒和方五一夜都沒回來,也不知道事情是辦成了。還是那兩個人落敗了,不管怎麼樣,他都一夜沒有回宮,當務之急要馬上出去打探一下訊息,然後回宮覆命。
可是他欠了一屁股的債。債又滾債,只是一夜的時間,他竟然輸掉了三千多兩白銀,他想走,一看賬單頓時就嚇傻了。他哪裡有那麼多錢!本是想亮出自己的腰牌來,耍耍威風避開債的但是一想不對,公主派他出來辦事的,如果他現在亮腰牌,豈不是壞事了。
於是他腳底抹油就想要跑。那賭場裡面的打手能讓他跑了嗎?三個人圍過來對他一頓拳打腳踢的,他在宮裡雖然是伺候人的,但是建安公主那邊哪裡有什麼粗重的活計給他做,他那小身子骨哪裡經得住這些凶神惡煞一樣的打手,三下五除二的就被打暈了。三個打手見人打暈了就將人抬去了徐大那邊,徐大叫人搜他身,將令牌和腰牌給搜了出來,這就出現了秦韶到金鉤賭坊的那一幕了。
事情可就是趕巧了,建安公主匆忙從女學回去,派自己的侍衛出來找人。
那侍衛是德慶宮的,知道小安子好賭,於是就來賭場找他,等他找來的時候正看著秦韶的人抬著昏迷的小安子從金鉤賭坊出來,那侍衛不敢過來驚動錦衣衛。只能用最快的速度回宮告訴建安公主。
建安公主一聽,這下也就慌了神了,她思前想後,這件事情大概是瞞不住了,於是只能跑去鳳翔宮找皇后。
皇后聽完。氣的也不知道該說自己女兒什麼好了。
皇后是比公主殿下鎮定多了,馬上派自己的總管太監帶著她的手喻去錦衣衛將人帶回。
聽那侍衛說小安子是昏迷著被抬去錦衣衛的,如果動作快,他應該還沒醒過來,只要他不亂說。事情就好辦,來個死不認賬就是了。所以總管太監才會來的這麼快。
陸遜被堵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小太監也太囂張了點,看得真不順眼,怎麼看怎麼都是欠揍的樣子。
“錦衣衛的職責是陛下賦予的。”秦韶冷聲說道,“替陛下辦事,你一個小小的六品太監居然還敢在這裡耍橫。如果你師父帶來的是陛下的手喻,那我自然會遵旨放人,如果你師父帶來的只是皇后娘娘的手喻,只怕你還是要繼續蹲在這裡。”
陸遜一聽,笑了起來,“大人,總管太監帶來的是皇后手喻。”
“那你還不跪下!”秦韶對小安子冷冷的說道。
小安子一驚,雙膝發軟,這位千戶大人的眼神犀利如刀,剛才那一瞪,虎虎生威,帶著萬點的寒星,叫人不寒而慄。
“我……我師父都來!”小安子還想替自己撐著點面子,“你們居然敢違抗皇后娘娘的懿旨!難道不怕皇后娘娘降罪嗎?”
“皇后娘娘無權降罪於錦衣衛!”秦韶寒聲說道。“跪下!”
小安子這才被吼的不情不願的跪了下去,他低著頭,眼底帶著幾分怨毒之意。
陸遜給了秦韶一個崇拜的眼神,說實在話,他們錦衣衛雖然有特權,但是那可是皇后娘娘的懿旨啊。也就是自己這位頭兒夠硬氣,能扛得住,換個人來估計這回子已經將人交出去了。即便是說道指揮使大人那邊,指揮使大人也無可奈何。
“呦,這麼大威風啊。”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牢房外面傳來,“老奴可是站在詔獄外面都聽到這位大人的吼聲了。”
隨後一陣腳步聲傳來,外面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