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葉傾城而去,以王府嫡長姐的身份叫了一聲。
“見過長姐。”葉傾城這才稍稍的收斂了一下,按照禮儀行禮。
葉妙城跟在葉傾城的身後。“見過樊城郡主。”她的心底一片悲哀,同樣都是姐妹,別人就可以叫樊城郡主為長姐,而她卻只能稱呼人家的封號。
“還愣著做什麼。”樊城郡主對跟在她身後的侍女們說道,“還不趕緊去將二位小姐拉上來。”她有意曬著這兩位,眼梢都沒看那行禮的兩位。葉傾城是個不肯吃虧的,自己站直了身體,而葉妙城卻只有跪著的份,葉傾城看不過去,想要將葉妙城拽起來,葉妙城卻對她搖了搖頭。
“是。”跟在樊城郡主身後的一眾侍女們這才紛紛跑去岸邊,將水池裡面的人一一拽了上來。
葉嫵城一見長姐來了,被拽上來之後就悽悽切切的叫了一聲“長姐。”隨後人一軟,假裝暈了過去。
樊城郡主心底又是生氣又是擔心,忙命人將葉嫵城送回去,還叫人去宮裡叫了太醫。葉潞城被拽上來之後一見葉嫵城暈了,馬上抱住了樊城郡主的手臂,“長姐,你要給我們做主啊。”她也乾嚎了起來,她身上溼透了。抱著郡主的手臂,也將人家的衣衫給沾的溼乎乎的全是水。
“洛城。到底是怎麼回事?與我去父王那邊說清楚。”樊城郡主一把拉住了葉傾城的手,寒聲說道。
“去就去。”葉傾城今日能將人踹下水,就已經抱著自己受罰的心了。
反正罰她不要緊,欺負葉妙城就不行。
見葉傾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樊城郡主心底更是火大。這丫頭也太囂張了,不怪她回家一次,葉嫵城就來訴苦一次。當著她這個嫡長姐的面,居然也是這副樣子,可見平時在葉嫵城和葉潞城面前那都已經不成樣了。
“你倒是一點都不怕。”樊城郡主冷笑。
“我有什麼好怕的。”葉傾城不屑的一翻眼,“誰做錯事情,誰顛倒默白,誰心裡有數,我問心無愧,不怕半夜鬼敲門。”說完她那眼睛掃了一下葉潞城。
葉潞城剛才是被葉傾城給坑苦了,那泥漿湯子都喝了不少,真心是有點怵她,但是一想到長姐回來了,她的腰桿子立馬就硬了起來。有長姐在,父王的耳根子也不會偏向那狐狸精母女了。
葉傾城見葉妙城還跪著呢。一把將她給拎起來,對葉妙城說道,“你也不用怕,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了,你只管將實情說出來就好了。”
葉妙城有點膽怯的看了樊城郡主一眼,默默的點了點頭。
樊城郡主命人先送葉潞城回去換過一身衣服,免得著涼,這才帶著葉傾城和葉妙城浩浩蕩蕩的朝平江王的書房走去。
素和與素清一見這陣勢,兩個人也相互遞了一個眼色,一個跟著,另外一個跑去找王妃通風報信去。
要是讓郡主單獨面對那些,她們怕她們的郡主吃虧。
平江王正在和靖國公世子在書房裡面飲茶商量事情。
指婚的聖旨到了之後,靖國公府就商量了一下,決定由靖國公世子也就是秦韶的二哥去王府商量一下這門婚事定在什麼時候。因為葉傾城現在年紀尚輕,所以世子與平江王商議著讓兩個人先訂婚,過了禮之後等葉傾城年滿十五歲再成親。
這事情才商議妥當,兩個人高高興興的喝茶呢,樊城郡主就帶著洛城郡主還有葉妙城,通報都不通報直接闖入了書房,平江王本來很開心。家裡最難的一個女兒親事終於塵埃落定了,他是笑的嘴巴都合不攏,人家靖國公府雖然再怎麼不情願,至少現在禮數上是很周全的,靖國公已經中風臥床很久了,都是由世子裡裡外外的張羅,人家將世子派來商議,證明人家也是很重視這件事情,很尊重平江王府的。
而自己大女兒卻是一點禮數都不懂,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