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落井下手趁機逼她卸任職務,離開公司。
連著向來偏心他的父親也變得冷漠了起來。
就因為她不願意嫁給他們安排的人,以往所有的付出都被抹殺。
起初她說,我不要婚姻也很為家族服務,我有能力,我想活得比較自在和幸福。
然後他們說,不,你有能力但是你更需要一個夫家來作為後盾,這樣才更能遊刃有餘的位集團做事。
她又問,你希望我幸福還是家族的利益,他們毫不猶豫的說家族利益。
兩邊不歡而散,他們卻說她自私自利,擺出要斷絕關係的姿態。
拿走她所有的東西只為了逼她低頭。
所謂的親人口口聲聲的說杜德深是看重了她的錢,說那個男人不懷好心,說她被人騙了。
但是她一無所有,就只有杜德深在她身邊,對方拿出拍電影賺的第一筆錢,還有七湊八拼的找別人借了些,然後把那五十萬給了她。
五十萬那麼少,卻是他的整個身家。
她笑著問他,你不怕我讓你虧得血本無歸。
他吸了一口便宜的煙,聲音卻很洪亮很有底氣,虧了就虧了,以後我電影賺錢能給你更多錢,不怕虧。
然後她就笑了。
兩個人從艱苦的時候走過來,後來在各自的領域裡各有成就,他實現了他的抱負,她也功成身就。
她的親人又再找了上來。
期間的十年,無論再怎麼困難也無人問詢,他們害怕她去搶東西吧。
很多時候只要她的父親和兄長一句話,她只能靠自己繞了個大圈去完成。
不過她成功了,不靠家族的人只靠自己,甚至比她父親還做的好。
程美琳很想笑,她的那些親人一邊鄙夷她們夫婦,卻又想從她手裡拿到東西。
他們以為她姓程,膝下又無子,所以東西自然是程家的,前面父親還說兩個人沒孩子,可以從她妹妹那裡過繼一個。
打得什麼主意一目瞭然。
不是沒有心寒,只是她想著程家的養育之恩,一直不願意把關係弄得太僵。
程美琳看著幾個人,冷笑了聲,“我的東西,我就算是全給她,你們也不能干預,和程家無關,更何你們無關。”
幾個人面面向覦,臉上的表情都很不好,但是誰都沒有說話。
程美琳準備走,看著還站在原地的杜德深,開口說,“你不走我可自己走了。”
杜德深走過去了一步。
他不好插手,畢竟是程家的家事。
程美琳走了兩步,頓了下來回頭又說,“夏梵,你還站這裡啊,今天這飯我是沒胃口了,你還要吃嗎?”
“哦。”夏梵走了過去。
三個人的背影消失在樓道里,剩下的幾個人臉色更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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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車上,程美琳的氣也漸漸消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沒必要把這點事放心上,不是失望而是氣氛。
是她的態度過於親和,才讓這些人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她想到那兩個人,得養一個月……她拍了拍夏梵的手背說,“你下手怎麼這麼狠,把人打得都起不來了。”
夏梵表情有些尷尬,開口解釋說:“那個我……”
程美琳繃不住笑了,“謝謝你替我教訓他們,挺好的。”
夏梵:“……”
不是問責嗎?那就好。
“他們不經打。”
程美琳搖了搖頭,“你這姑娘怎麼說話的,趙雨桐是柔道七段,仇默然是跆拳道八段。”
程家的子女,從小都有專門的老師教防身之術,因為怕人綁架什麼的。
夏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