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類的話。她便覺得很是奇怪,還專門問我四公主是不是不見了。長姐可知此事?”
宛湘寧一怔,旋即輕笑,道:“佳兒是小孩子心性,見到好玩的事物便跑得沒影了,本沒有多大的事,是齊夫人有些緊張,便命整個將軍府中人皆去搜尋,不過一會兒便在花園裡找到了她,並未發生任何意外。”
沈君琰接著道:“此事說起來,是將軍府招待不周所致,還請皇上與皇后娘娘恕罪,”說罷,他躬身對乾德帝與蘇皇后行了一禮,又轉身對和嬪行了一禮,“還請和嬪娘娘恕罪。”
和嬪一怔,霎時止住了哭泣,有些惶然不知所措,啟唇似欲說些甚麼,又垂眸止住,只緩緩走入紗簾之內的臥榻旁,伴著宛佳寧去了。
乾德帝與蘇皇后皆能體會她如今的心情,自然不會責怪她的失禮。
宛儷寧輕咬下唇,又欲說點甚麼,卻被身旁的沈貴妃一把扯住了衣袖,生生止住將話咽回了腹中。
宛湘寧側眸看著袁思齊,關切問道:“佳兒究竟是何情形?”
袁思齊躬身應到:“回公主的話,四公主原本不過是受了風寒的咳嗽、發熱等症狀,微臣便按著清熱止咳的法子醫治,不想沒過兩天,不但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四公主竟漸漸昏睡了過去,到如今都未清醒。微臣醫術不精,實在不知究竟是何症狀,也是憂心的很。”
宛湘寧聽了,便往紗簾裡去,看了看宛佳寧。
只見那小小的人兒緊閉雙目,靜靜地躺在臥榻之上,一雙精靈閃動的眸子如今已看不見了,若非她的小臉上尚餘一絲紅暈,依稀尚能聽見她輕微的呼吸聲,只怕眾人皆會以為她已經故去了。
宛湘寧側眸見在一旁細心為愛女擦拭雙手的和嬪,輕聲問道:“和嬪娘娘可也懷疑此事與我有關?”
和嬪一怔,回眸看著她,細聲道:“臣妾並不懷疑此事與公主有關,公主從前對佳兒並不甚關心,卻也不會刻意刁難於她,而到後來,公主對佳兒日漸親厚,公主對我母女並無所圖,想是真心喜愛佳兒,佳兒對長姐亦是愈加依賴了。這些,臣妾平日裡都看在眼中,又哪裡會懷疑公主呢?只是…”她又側眸看了一眼宛佳寧,忍不住紅了眼眶,聲音亦有些哽咽,“只是如今見到佳兒如此模樣,讓我這個做孃的如何能不心疼……”
宛湘寧心裡一暖,柔聲又道:“既如此,也請娘娘放心,我定會想法子讓佳兒醒過來的。”
和嬪如今已是無計可施,聽宛湘寧如此說法,倒似是心裡安穩了一些,頷首道:“多謝公主。”
又陪著和嬪為宛佳寧擦拭了雙手與小臉,安慰了她幾句,宛湘寧便起身回了正殿之中。
細細想了一想,自她進殿以來,出處了宛儷寧與宛瑤寧之外,在場眾人並未開言講過一句話。不過再想也是,沈貴妃想說的話都已藉著宛儷寧之口說了出來;寧妃與宛鍾寧且不說本意如何,素日裡給人的感覺便是安靜且怯懦,自然不會多說些話;而耶律清牽�淙灰蒼誄。��站渴歉鮃熳騫�鰨�雲艄�適業募椅袷攏�勻灰彩遣槐憧�緣摹�
正想著,她又聽見袁思齊對乾德帝道:“皇上,微臣惶恐,想是微臣醫術不精,至今未能讓四公主醒來,還請皇上責罰。不妨,再請太醫院其他幾位太醫一試,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乾德帝還未開言,蘇皇后便在一旁道:“袁太醫的醫術,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在太醫院穩居榜首,若連你都沒有法子,只怕讓其他太醫過來也是白搭。”
乾德帝輕輕嘆了口氣,點頭不語。
袁思齊下拜,口稱不敢,一時間竟老淚縱橫。
宛瑤寧聽了,輕輕咬著下唇,似有話說,卻又立在原地,踟躕不語。
蘇皇后細心,一眼瞥見了,便柔聲問道:“瑤兒,你可是有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