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但是她不能,不能嚇著這個財神爺了。
她乾笑了幾聲試圖緩解尷尬的氣氛,不甘心的問,“不知道是哪位大師教會頌秋做飯的?”
嚴頌卿將她扶正,回答道,“沒人教她,她自己照著書本學的。”
瞿姨的臉都黑了一半,這不明擺著當初是她沒有認真教嚴頌秋。雖然這也是個事實,就做個一日三餐就能得五十文,這好事誰也捨不得放走呀。
所以她去教嚴頌秋做飯時,特意耍了一些小心機,故意讓嚴頌秋把廚房都給燒著了。
沒想到嚴頌秋最後還是學會了做飯,看來這個餡餅就要這樣飛了。瞿姨心裡跟貓兒在抓似的難受,可是她只能笑著回道,“真的嗎?看來是我教的不怎麼樣呀。菜的事兒,我等會就給你們送去。門口那些菜是昨天的了,不新鮮,我等會去地裡摘點新鮮的。”她不敢得罪眼前的一個少年,只能強笑著。
“謝謝瞿姨了,這是今天的五十文錢,以後就不用為我們兄妹準備飯菜了,這幾年辛苦了。”嚴頌卿躬著腰真心真意的道謝。
瞿姨頓了頓,還是接過了那一串銅錢。
嚴頌卿擔心家裡的妹妹,所以把這事兒交代好了,就匆匆告辭離開了。
瞿姨無力的倚在椅子上,平靜的外表下,內心早已經將嚴頌秋煎、炸、蒸、煮輪番兒的來了一遍了。
…………
等嚴頌卿再次回到家裡時,李峰已經帶著小豆子回去了。
嚴頌秋正垂著手坐在書桌前漫不經心的翻著書頁,聽見嚴頌卿進門的聲音她連個頭都沒有抬起來。
“妹妹,我已經給瞿姨說好了,等會他們會把東西送來吧,今晚就你做飯吧。”嚴頌卿今天下午嘗過了妹妹做的飯之後就一直念念不忘,所以現在一說起讓妹妹做飯他就興奮得不得了,本來冷清的聲音都帶著一絲雀躍。
“嗯。”嚴頌秋頭也不抬,只是用鼻音應了一聲。
嚴頌卿感覺到妹妹並不高興,也跟著坐了下來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開心事兒嗎?”
嚴頌秋抬起淡漠的眼眸,開口說,“你真的想聽嗎?”
“當然。”
“那好,我現在問你,我是你妹妹嗎,我是你的家人嗎,我們是平等的嗎?”
這一連串的問句並讓沒有嚴頌卿失去冷靜,他想都沒想,回答直接脫口而出,“你是我的妹妹,最親的妹妹。是我的家人,唯一的家人。我們不是平等的……”
“對我來說,你永遠高於我。”嚴頌卿神色堅毅,一點兒開玩笑的成分都沒有摻雜。
原本咄咄逼人的嚴頌秋一下子默了,心裡有些不忍將真正的嚴頌秋早就死去的事實瞞著他。但是一想到那個“唯一的家人”,她心裡又不捨得。
她在現代沒有親人,獨身了十多年。意外讓她落到這個落後的古代,沒想到眼前這個十四歲的少年卻讓她感覺到了久違的來自於親人的溫暖。
她有點想哭。
緊閉著眼,把即將流出眼眶的淚水給憋了回去。
小少年,阿姨就認了,這虧就讓我吃一輩子了。不管你會不會怪我,我就認了你這個哥了。
“哥。”嚴頌秋一下子抱住了他,埋在他懷裡不肯出來。
嚴頌卿渾身僵硬,有些慌亂的問道,“妹妹,你最近真的有些不對勁兒。要不然我去請王大夫再替你看看。”要知道從嚴頌秋剛剛滿七歲就沒有再向他撒過嬌了,更別說抱抱了。
嚴頌秋不肯鬆手,死死的擰住他的衣角。
“哎,我的小祖宗,到底怎麼了?”
等嚴頌秋抱夠了,這才抬起頭問道,“我們家到底有多少錢?”嚴頌秋板著臉,很嚴肅,“我也是家裡的一份子,我想了解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