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看來,必定是這煞星搞的鬼。”明妃咬著牙說著,說完還冷冷的瞪了美妃一眼。
美妃毫不在意一笑,緩步走到江沉煙身邊,輕聲道:“那這煞星,是誰?”
明妃冷笑道:“便是她,煙妃!”
江沉煙眉頭蹙得更緊,面上已有不耐,她溼透了的衣裙緊緊的貼著肌膚,陣陣寒意傳來,讓她忍不住倒吸口氣。
美妃衝著不遠處的真兒招招手,後者立刻將手中的披風送了來,披到了江沉煙肩上。感激的衝著美妃笑笑,江沉煙不由得裹緊了披風。
茗妃一直冷冷的看著她們,嘴角掛著戲謔的微笑。
“你們說煙妃是那煞星,證據呢?證據在哪?空口說白話誰都會,若是這樣都行的話,那我是不是可以說你明妃也是煞星呢?”美妃淡淡一笑,看著明妃,緩緩道。
聽完她的話,明妃面色一變,正欲辯駁,卻見茗妃擺擺手。
“沒想到,美妃也這般口齒伶俐。”緩緩出聲,她似乎毫不在意美妃的話語,轉眸看著江沉煙,她輕聲道:“昨日,你是否來過養心殿?”
“是又如何?”江沉煙也不猶豫,鎮定自若。
“又是否給皇上送了一碗燕窩粥?”茗妃深深看了她一眼,低聲道。
面色微微一凝,江沉煙看著茗妃,一字一頓道:“那又如何?難不成,你以為我在粥裡下了毒?”
“難說。”茗妃笑著回應,只是那笑顯得有些陰冷。
江沉煙緩緩撥出一口氣,她轉眸在殿內看了看,見到了焦急的趙德全,便出聲道:“趙公公。”
趙德全正拿著御醫研究出來的方子,一聽江沉煙叫他,連忙跑了過來:“娘娘,有什麼吩咐?”
江沉煙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藥方,柔聲道:“御醫診斷的結果出來了?”
趙德全面色不太好看,蒼老的面容帶著焦急,他點點頭道:“出來了,奴才這便要去抓藥呢。”
明妃一聽,心急問道:“什麼情況?是否中毒?”
趙德全搖搖頭:“回娘娘,並非中毒,太醫們說,皇上只是太過勞累,並無大礙。”
“無大礙?皇上都吐血了。”明妃柳眉一豎,忍不住大聲喊了出來。話音落下,茗妃便轉頭狠狠瞪了她一眼,而後看著趙德全道:“公公去忙吧。”
趙德全看了一眼明妃,而後便拿著藥方離開了。
茗妃眼中帶著不耐,對明妃的魯莽十分不滿,可是眼下還有用她的時候,便沒有過多責怪。
她不說,可美妃卻是有著一條毒舌:“如何?皇上並非中毒,明妃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明妃面色微變,乾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胡說,本宮不知道多關心皇上呢。”
“關心?你若關心皇上,又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鬧事?你可有去關心皇上一句?”美妃毫不留情的出聲,絲毫不給明妃留一點面子。
明妃面色頓時變的十分難看,還咬咬牙不再說話,只氣悶的看著一旁。
茗妃掃了一眼美妃,最後將目光定格在江沉煙的面上,用一種詭異的語調道:“雖然皇上並非中毒,可也不代表煙妃你沒有嫌疑,你是煞星這一點,是無論如何也躲不掉的。”
江沉煙深深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是黑是白,豈是你一人說了算。”
話音剛落下,便聽得殿門處傳來一道凌厲的女聲:“她說了不算,哀家說了可算?”
眾女慌忙迎上前去,一一行禮。
太后擺擺手,只看著江沉煙道:“誰允許你來看皇上的,你莫非還嫌害皇上害的不夠?”
江沉煙蹙眉看著太后,定定道:“皇上病重,臣妾來看望,乃是本分。”
“本分?”太后冷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