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嗯,你要快點變得厲害起來,以後替皇上分憂。”
“我會的。對了,難兒,天快暗了,你不陪在皇上身邊行嗎?”
難兒抬頭看看天色,慘叫:“都這麼晚了,我得回去了。”
跟獨孤世歡告別後,她小跑著離開,跑到拐角處後躲在樹後察看,果然,獨孤世歡等她消失後就轉身走進了鳳凰宮裡。
他一定跟皇后商量這件事去了。
皇位,權力,天下——他們知道並享受過,絕對不會冒半點失去的風險。
皇后一定會查出誰懷了孩子,然後採取措施。
採取什麼措施——她不知道。
至於那個孩子的命運,就像蘭姨說的,生死有命,誰都不能違抗天意。
蠢蠢欲動1
難兒拿著幾本書,一進內室就看到幽風在給獨孤剪頭髮,慌得她趕緊退出,大氣不敢吭一聲地在外面乖乖等待。
透過紗簾,她看到獨孤披著袍子,坐在鏡子面前,幽風站在她身後,拿著剪刀,正在細心地剪她的頭髮。
回宮已經半年,獨孤的頭髮已經長及頸項,幽風把她的頭髮,剪到耳朵之上。
又是那種驚世駭俗的短髮,為什麼孤獨這麼喜歡這種短髮?
難兒曾經問過皇上,獨孤說,天朝的人,很多人都剪這種短髮,做事方便。
獨孤,總是驚世駭俗的,頭髮、穿著,包括現在這種狀況,都可以稱為傷風敗俗。
幽風只是侍衛,無論他與皇上的關係如何密切,都不應自由出入皇上的寢室,而且,還孤男寡女地獨處一室給皇上剪頭髮。
當然,禮儀規矩和傷風敗俗這種東西,是限制不住獨孤的,難兒奇怪的是,為什麼痛恨男人的獨孤會讓幽風如此親近自己?
在獨孤的眼裡,幽風到底是個怎麼樣的男人?
而在幽風的眼裡,獨孤又是個怎麼樣的女人?
莫非……難兒壞心眼地想到,幽風也是個公公?
但她隨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幽風已經跟隨獨孤多年,如果他已經喪失男人的本能,不可能這麼多年後未顯半點女氣。
難道,他們曾經是情人?或者現在也是?
難兒很快又否定了這種可能,獨孤對幽風是信任的,但愛意,她可一點都看不出。
說不定,幽風愛著獨孤?她暗暗搖頭,這也是一點都看不出。
但她知道了,在這個世界上,獨孤最信任的人,不是自己,也不是柳貴妃,而是幽風。
只有百分百的信任,獨孤才會將自己的背後與腦袋交給幽風。
隔著紗簾,難兒也看得到幽風是如何地專注與細心。
他捧著獨孤的頭髮,就像一名劍客在細細地擦拭自己的寶劍,即使是獨孤最寵愛的美人,也沒有享受過給她剪頭髮的待遇。
她聽到獨孤對幽風說:“幽風,我給你三天假,你去看看吧。”
幽風平靜地道:“多謝皇上關心,但不必了。”
獨孤:“為什麼?”
幽風:“過去的事,放在心裡就夠了。”
獨孤:“放在心裡就夠了?你居然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但我知道,這是不夠的,你去吧。”
幽風:“刺客尚未就擒,我怎麼能離開皇上。”
“我可以動了,再強的刺客,也不能把我怎麼樣。而且,”獨孤笑得有幾分狠,“能從你手下逃掉的人,我很感興趣,如他再來,我求之不得。”
幽風:“皇上,請您以身體為重。”
獨孤:“哼,如果上天要我亡,誰也救不了我;上天若不要我亡,誰也奈何不了我。”
蠢蠢欲動2
幽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