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歲立刻追問:“宮九和你說的?你不是說回到妖界之後就沒有離開過了?怎麼聯絡的宮九?”
殷司雨頓了頓才說道:“厄,我和宮九也有特殊的聯絡方法,不過剛剛不知道為什麼聯絡不到他了,要不然我還能問問他。”
華歲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原來是這樣,好,孤知道了,你這是要出門?”
殷司雨點了點頭:“恩,東陵絕邀請我去珍寶閣的總舵那裡做客,我應了。”
“東陵絕。”華歲唸了一遍這個名字,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殷司雨抱在懷裡的鬱澤:“那你可要小心了,東陵絕對孤的大將軍可是覬覦已久。”
殷司雨很淡定:“我知道啊,要不然我還不去呢。”
華歲想要說什麼終究是沒說,他可沒忘了上次他多說了兩句話結果殷司雨差點把他的妖都都給淹了,還是沉默是金吧。
妖皇華歲過來打了個醬油就走了,殷司雨看了一下時間發現也還不晚,乾脆上了馬車繼續晃晃悠悠的趕往珍寶閣總部——他倒是想要直接御劍過去的,反正在他眼裡,東陵絕叫他過去絕對沒好事兒,說不準兩個人沒說兩句就要開打,既然如此還不如早打早算。
打完了他還能快點趕回滄瀾城,滄瀾城那麼多事兒都交給孔青玄他還不放心呢。
結果這個想法被孔青玄直接打回了,孔青玄苦口婆心的說道:“城主大人,你現在不是一個人啊,你出去的話代表的是滄瀾城啊,哪怕想要低調也不能不修邊幅,否則只怕滄瀾城都要被人看低了。”
殷司雨有些不屑:“本城主的修為擺在那裡呢,誰敢看低滄瀾城?”
“那你怕不怕被人說是暴發戶?”
“這怎麼能一樣啊?”
“有什麼不一樣?排場,排場一定要擺起來啊,你看妖皇那麼著急的來找你不還是乘坐了御攆麼?反正我不管,你必須坐馬車過去,順便我給你挑一隊護衛。”
殷司雨翻了個白眼:“護衛?你是他們保護我啊還是我保護他們?到時候我和東陵絕打起來了怎麼辦?”
“你就不能不打?”
“不能!本城主看他不順眼很久了!”
孔青玄的眼睛裡露出了絕望的目光:“我不管!反正今天你必須聽我的,這是你第一次正式出訪啊,多少人都知道珍寶閣閣主邀請你過去做客了,你必須把排場給撐起來!”
“青玄啊,我們要講究實事求是啊,你別弄這些面子工程行不行?”殷司雨一個忍不住就把當年黨校學來的話都用上了。
不過孔青玄固執起來,那簡直堪比定海神針,無論殷司雨怎麼說都不為所動,最後殷司雨懶得在這方面耽誤時間,乾脆也就同意了——慢一點就慢一點吧,讓東陵絕多等一等似乎也不錯。
可是孔青玄居然更過分的要求他穿大禮服!說要體現出滄瀾城主的架勢!
摔!穿上那麼繁複的大禮服之後,他還怎麼打架?!他之所以答應東陵絕為的就是過去揍人啊,孔青玄怎麼就不明白呢?
最後討價還價了一番,殷司雨才不得已穿上了簡化版的禮服。
白玉鑲金頭冠,暗紋白棉裡衣,東珠嵌白玉腰帶,白色廣袖繡龍紋外衣,外加一件拖地天蠶紗罩衣,這就是殷司雨這次出門的行頭,當然還不僅僅這些,剩下的那些腰佩扳指亂七八糟的配飾,就不一一細說了。
孔青玄對於殷司雨這一身感覺非常滿意,他知道東陵絕長得很好看,雖然妖界第一美人一直都是鬱澤,但是大家提起東陵絕一直都是把他和鬱澤相提並論的。
孔青玄覺得殷司雨既然是和東陵絕去打擂臺的,自然不能在外表上輸了去,跟印象中東陵絕對比一下,恩,他家城主更好看一點。
殷司雨已經被孔青玄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