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飛,要是宮九用新輕功倒是行,不過技力值這確實一個很糾結的問題。
兩個人在雪地裡策馬狂奔,其實他們也沒有一個具體的方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實在不行就回幫會領地裡吃吃喝喝休息一下再繼續找陣眼。
對於殷司雨來說或許還要鬱悶見不到鬱澤,對於宮九來說……呵呵,只要能夠不被華歲和溫海發現,那就是勝利了好吧。
“我們神行吧。”跑了半天之後,殷司雨果斷扛不住了,這跑了半天都還是那片雪原,那幾座雪山剛開始距離他們多遠,現在依舊距離他們多遠,望山跑死馬什麼的……古人誠啊。
宮九嘆了口氣:“我也想啊,但是這個法陣終究是個禍害,溫海能用這個法陣困住一次就能困住兩次,你能夠走,以後若是困住別人呢?比如說你們滄瀾城的其他妖族?你還能都把他們拉走啊?”
殷司雨沒說話,剛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聽到嗷的一聲。殷司雨瞬間一激靈,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問道:“好像是狼嚎。”
“走,去看看。”宮九果斷調轉馬頭,順著狼嚎的聲音跑了過去。
殷司雨也跟著跑了過去,跑了沒一會,兩個人漸漸的就看到了森林,雖然依舊是被白雪所覆蓋的森林,但那也是森林啊。終於不是白皚皚的一片雪原了,殷司雨看到整個人都感動的想要哭了。
“等等。”宮九忽然停了下來,面色凝重的說道:“我好像感覺到前面有法力波動的痕跡。”
哪怕他們現在沒辦法調動妖力魔力,但是對於法力的波動還是能夠感覺得到的。
“也就是說前面有人在施法?能夠在法陣之中施法的,應該只有魔尊溫海吧?”殷司雨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不一定,我師尊說不準也能脫開法陣的束縛,去前面看看!”宮九說著就策馬而去,殷司雨緊緊跟隨在後面,只不過一進去他們兩個人就後悔了。
“為……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狼啊熊的追我們啊。”殷司雨一邊跑一邊慘叫。
宮九的回答也有些上氣不接下氣:“這……這說明或許我們距離陣眼不遠了呢,越是……越是重要的地方,魔物越多這是很正常的。”
“我知道你是想要安慰我,但是你沒有發現我們的馬跑不過狼麼?裡飛沙的毛都被狼爪子抓掉了啊。”殷司雨頗為心疼的說道。
雖然到了這個世界之後裡飛沙算不得什麼寶物,但是當年那絕對是高富帥的象徵啊。
宮九深深吸了口氣:“算了,不跑了,這怪的仇恨範圍太廣了,這裡沒有水沒辦法脫離戰鬥啊。”
“大哥,這裡不是遊戲啊,你醒醒。”殷司雨都要哭了,本來以為跟著一個一百級的人會安全一點,現在看起來……太不靠譜了啊,摔!
兩個人停下來之後直接扶搖到了樹上,殷司雨看著下面說道:“這裡卡怪不錯,我們直接把怪群死吧。”
殷司雨一邊說著一邊直接用玳弦急曲抽,不得不說,作為主要技能來說,哪怕沒有殷司雨的妖力加持,玳弦急曲的傷害也不低,看著狼群飛濺出的血花,那真是挺有成就感的。
宮九一臉的不忍直視:“剛才誰說的這裡不是遊戲啊,你別太想當然好麼?狼是上不來,但是你沒發現他們在咬樹了麼?”
宮九手上也沒閒著,裂石弩基本上就沒停。
宮九說完,殷司雨一看,可不是麼,人家狼群還是啃樹了!
“多大仇啊!”殷司雨四處看了看:“繼續往別的樹上跳吧,小心別跳下去啊,我現在是戰鬥狀態沒辦法切換到治療心法啊。”
“喂,你這什麼意思啊?這麼近的距離誰會掉下去啊。”
“呵呵,大斷腿堡的人就不好說了啊。”
“嘖,等幹掉這些狼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