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瞬間重午不一定能夠反映的過來,足夠殷司雨吃藥回覆的了。而宮九有壓力的時候,殷司雨雖然不能拉他,但是他的控制技能多啊,減速,踹人,哦,踹魔,定身,眩暈樣樣都有啊。
哪怕命中率不高,卻也能在很大程度上緩和宮九的壓力,不過宮九遇到有生命危險的時候並不多,畢竟是一百級的人了,比殷司雨能抗多了。
要說重午等級也是很高了,偏偏他受傷身體虛弱血條不滿在前,宮九和殷司雨兩個遠端配合默契在後,於是就這麼被慢慢的消耗掉了生命。
就在他感覺到自己的傷勢太重快要撐不住,打著哪怕自爆也不讓他們兩個去幹擾魔尊的主意的時候,突然溫海開口了:“夠了,都停手。重午,讓他們兩個上來。”
“尊上?”重午有些驚訝:“可是他們……”
“寡人說讓他們上來。”
重午雖然不甘心但還是收了手應道:“是。”
宮九和殷司雨對視了一眼,殷司雨有些奇怪,溫海怎麼突然又讓他們上去了?宮九則是看了一眼重午,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看起來溫海對重午也不是那麼不在乎,如果是別的魔族,估計他就算看著對方自爆也不會說什麼,只怕還會覺得理所當然。
畢竟魔族對溫海忠心的魔不少,肯為他送命的也不少,可也只有一個重午就這麼一直跟在他身邊。
宮九腦子裡一邊想著有的沒的,一邊跟著殷司雨小心翼翼的往最後一層塔那裡走。
等到了第九層,兩個人都被眼前的畫面震驚了。
妖皇和魔尊似乎並不在這裡,唯一在這裡的只有鬱澤,而鬱澤……鬱澤身上的鎧甲似乎被鮮血染過一遍一樣,整座第九層塔面積估計是下面那幾層塔的總和,而這一層塔如今卻是充滿了各種魔獸的屍首。
殷司雨一看到鬱澤這個樣子,瞬間就驚了,連忙跑過去打量著鬱澤全身上下:“師尊!你有沒有受傷?”
鬱澤拉著殷司雨的胳膊問道:“你怎麼過來了?我不是說了讓你先走?”
“你在這裡我怎麼走?”殷司雨果斷說道:“這裡怎麼回只有你一個人?妖皇和魔尊呢?”
“他們去了最後一層法陣。”
“這裡不是最後一層法陣?”宮九忍不住問了一句。
鬱澤搖了搖頭:“不是,你們看到對面的那道光門了麼?那才是通向最後一層的陣眼,只可惜,魔尊為了阻攔我,不停的往這邊派遣魔獸,硬生生的將我拖在了這裡。”
鬱澤一邊說著一邊用鞭子抽飛了暗暗過來偷襲的一隻魔獸,殷司雨看了一下魔獸大軍數量是不少,在此之前鬱澤不知道已經消滅了多少了,但是數量還這麼多。
殷司雨直接抽出了雙劍:“我來幫忙。”
宮九無奈:“看起來我也不能圍觀了。”
他們兩個的加入,確切的說是宮九的加入讓清理魔獸的速度快了很多,當然就算鬱澤和宮九都很厲害,殷司雨也不是非常安全的。
“啊啊啊,為什麼我又拉到仇恨了?求救命QAQ”殷司雨覺得這日子真的是沒法過了,一個玳弦急曲抽過去,總會有一堆魔獸氣勢洶洶的跑過來,那些魔獸的等級……都在九十級左右,雖然沒有重午的等級那麼恐怖,但是……勝在數量多啊!
殷司雨一邊打一邊跑,鬱澤和宮九時不時的要救他一下,宮九忍不住說道:“你能不能用單體攻擊?不群攻能死啊?”
“我的技能很多都是群攻好麼?再說了,為什麼你拉不住仇恨?大唐家堡的仇恨也是槓槓的好麼?親,說好的群攻呢?”
“對不起,讓你失望了親,我是鯨魚不是田螺。”
“田螺也有裂石弩和暴雨梨花針啊。”
“你真以為我是永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