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沁點了點頭，有這麼一個書法大家在，她學學也不錯。在這裡可找不到圓珠筆，她總不能一輩子不寫字吧。
鬱沁拿起毛筆，抬頭看向柳妄塵。柳妄塵耐心地給鬱沁講著怎麼用筆。待鬱沁嘗試的時候，鬱沁怔住了。她這才反應過來，她是真的成了文盲。天知道這是甲骨文還是小篆啊，她不會寫。
“我不認識你們這裡的字。”鬱沁語氣低落地說。
“沒關係，慢慢學。”看著這樣的鬱沁，柳妄塵的嘴角慢慢上揚。
柳妄塵站在鬱沁身後，一隻手握住鬱沁的手，一點一點地帶著鬱沁寫下了一個“柳”字。鬱沁沒有發現的是，此刻兩人站得有多麼的近，鬱沁整個人似乎都被柳妄塵抱在了懷裡。
鬱沁隨著柳妄塵的手緩緩移動，一個“柳”字寫了出來。雖然這並不是鬱沁獨立寫的，但是鬱沁看到了仍然很開心。又寫了一會兒，鬱沁忍不住回頭看柳妄塵。兩個人捱得極近，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鬱沁面色一紅，猛地轉了過來。
“沁兒寫得真好。”柳妄塵仿若沒有覺察到鬱沁的窘迫，靠鬱沁靠得更近了。鬱沁只覺得耳邊好癢，想要往一邊躲閃，這才發現自己幾乎被柳妄塵抱在了懷裡，鬱沁的面色更紅了。
想什麼呢，鬱沁，你的思想越來越不純潔了！人家多好的人啊，不但收留你，還叫你寫字，甚至以後修煉和回家也要靠人家。鬱沁自己在心理罵著自己，決心要專心寫字。
不知寫了多久，鬱沁只覺得肚子越來越餓。
“我餓了。”鬱沁有些可憐兮兮地看著柳妄塵。
柳妄塵這才想起來，現在鬱沁的身體是肉眼凡胎，不是曾經那具不能吃任何東西的傀儡身體。
“是我疏忽了。”
柳妄塵吩咐下人做飯，又是一陣兵荒馬亂。這裡是仙宮，就連最下層的仙婢都已經辟穀很久了。若說吃的，平日裡舉行了宴會想了一番也是有的，偏偏這些東西都不是**凡胎的鬱沁可以吃的。沒犯法辦法，柳妄塵直接吩咐人下界，去所謂的修真界尋回一些靈氣稀少，即使凡人也能吃的東西。
鬱沁是餓極了，極為沒形象地吃著東西，偏偏柳妄塵越看越喜歡。而鬱沁認為，這世上有三種人，一種是陌生人，在陌生人面前注意形象做什麼，以後又不會見面。一種是親近的熟人。親近之人自然要坦然相對，若是每日顧忌這個顧忌那個的，會累死。所以在這種人面前也不需注意形象。最後一種則是半生不熟的人，鬱沁認為，只有在這種人面前才需要注意形象。
以後要和柳妄塵在一起的日子長著呢，況且柳妄塵對她這般好，他們自然是好友了。好友面前又何須顧忌這麼多？
“下午開始修煉如何？”柳妄塵是打算好了，越早讓鬱沁修煉於他越有利。他雖然也有辦法讓鬱沁長久的以凡人之軀活著，但是那樣的鬱沁到底不會把自己當作神仙。越是這樣鬱沁越是想離開他回家。
“你確定？我連你們這裡的字都不識呢。”鬱沁沒有說的是，她就算是識字，想看懂那些文言文也很難。萬一理解錯了，她是不是會走火入魔？好在她和別人說話用的是口語。自古以來，口語的變化相對就不大，外加她也有一些文言文基礎。鬱沁發現自己和這裡的人交流完全沒問題。可是書面語和口語完全是兩碼事。
“無妨，我慢慢教你就是了。”柳妄塵絲毫不在意地說。
接下來的日子，鬱沁過得極為簡單。上午和柳妄塵學學字，下午再和柳妄塵一起修煉。柳妄塵對待鬱沁也是極有耐心，不但每句話都為鬱沁講解，還幫鬱沁打通經脈、洗髓筋骨。鬱沁對這些東西很是不理解，偶爾又來個突發奇想，饒是柳妄塵也有一些哭笑不得。同時柳妄塵也暗自慶幸，還好他跟在一邊，否則以鬱沁這性子，弄不好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