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速度極快,不一會兒便是拉來了一個風水大師。那大師穿著細棉布大褂,頭上戴著一個元寶帽,手裡還拿著一個托盤。過來之後轉著走了一圈兒,指著冬至後頭的屋子道:“你們這屋子不該這般裝飾,這構造地變幻,你們主子也不能住這屋子,得搬到別地兒去,這個地方不通風,會影響了財運。”
“大師覺著我們夫妻二人住在這屋子裡,會影響財運?”冬至不動聲色地盯著那風水大師,問道。
“沒錯兒,你這屋子內外不同,且陰氣過重,財運不通也就罷了,往後還會有人因此得不治之症,為此喪命!”那大師再次瞧了眼裡頭,肯定道。
那掌事兒聽到這個倒是有些慌了,他家世子可不就是一直身子有病好不了,大夫也是束手無策嗎,這不,都讓這大師說著了。
“大師,您瞧瞧該如何改?”沈掌事兒在向冬至行了一禮之後,轉頭問那風水大師。
“這嘛,須得將這外頭的這個門給封了,再在這靠近西屋的地兒開個門,將方位變了,這樣才能改變風水!”那大師指著那扇門,就開始告知解決方法。說完就要往裡頭走,冬至不著痕跡地擋在了他跟前兒,那人不能進去,只能繼續四處張望著。
這門是正中間開著的,真要像他說得那般改,還不得醜死了?
“大師,我喊人讓你來,是讓你幫著瞧瞧水井該在哪兒挖,至於別的還是往後再說吧。”冬至示意了掌事兒,那掌事兒趕緊將風水大師帶著在院子裡找水井。
將院子轉完了之後,那大師指定了一個位置,在掌事兒給他銀子時,他還在唧唧歪歪的說著要給門換方位的事兒。
將他送走了之後,掌事兒轉回來,瞧見冬至已是讓人在那大師指定的位置上開挖了。掌事兒回頭瞧了一眼身後的屋子,心裡暗暗琢磨著剛才那大師的話可不可行。
“沈掌事兒,那風水大師你是從何處找來的?”冬至瞧見他回來了,問道。
“回世子妃,剛剛在街上找的。”沈掌事兒對著冬至稟告道。
“你是一去就找了他還是先找了別人再找的他?”冬至轉頭瞧向他,問道。
掌事兒疑惑為何世子妃會問這個問題,不過還是老老實實回答了:“今兒個我一到鄰近的街上就去找之前一直都在路邊兒擺攤兒的那個風水師傅,可今兒個他不在,不一會兒我就在街上瞧見了這位,就將他帶過來了。”
“恩,沒事兒了,你照看著這些人的程序吧。”冬至吩咐了他一句後,轉身喊上懶懶與她一塊兒進了屋子。
“你快些去跟上之前那個風水大師,他有問題。”冬至交代懶懶,懶懶應了聲後便是出去了。
一個時辰後她再回來時,卻是搖了搖頭,告知冬至這人不見了。
“什麼問題?”懶懶坐在一旁喝了口茶水,問冬至。在她看來,那人就是個多話的風水師,沒瞧出什麼問題。
冬至掃了眼門外,湊近懶懶耳邊,低聲說道:“那人手上有繭子,一個風水師不用幹活兒,也用不著練武,手上如何會有繭子?”
繭子?她怎的沒瞧見?
懶懶瞧著冬至滿臉認真的模樣,心裡一咯噔,“那怎麼辦?要不要我再去找找?”
冬至搖了搖頭,那人定是一出去就躲起來了,懶懶找了這般久都沒找到,這都過了這般久了,還如何能找到?剛才也是她大意了,稍一猶豫就讓那人消失無影了。不過那人也就是在院子裡轉悠了一會兒,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冬至啊,今兒個這井不是你臨時想著要打的,為何那人還能算到咱們要請風水師啊?”懶懶緊緊地盯著冬至,僅僅是憑靠手中有繭子就判斷那人有問題,會不會太武斷了些?
冬至沉默了會兒,想起確實是自個兒臨時起意要挖水井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