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的,只要他歡喜了,後邊兒事兒也好辦了。
冬至這話是順了那“妙手蔡”的心,他舒暢了,瞧著冬至也覺著順眼了不少。這丫頭,倒是個實在人,說的這些話他愛聽。
“你這丫頭倒是有能耐,竟是能讓世子將我派出來與你走這一遭。”那妙手蔡感嘆一聲,這倒是讓冬至不知如何接話。她能說,就為著請他出來,自個兒就被一個鐲子套住了。
見冬至不接話了,妙手蔡也不再吱聲了。
馬車一路行駛著,待到李家鋪子時,馬車停了下來。兩人剛一下馬車,那妙手蔡便是被站在門口的李大夫和李子睿圍住了,兩人極為熱情,對那妙手蔡行了禮之後,便是請他進了李家的鋪子。冬至站一旁,瞧著他們那熱情勁兒,竟是覺著自個兒不識得他們了。
等幾人都進了屋子之後,冬至才抬腿,往屋子裡走,正走到門口,她被阿四喊住了:“冬至姑娘,你若是有事兒,可隨時讓懶懶去找我過來,世子已是將訊息傳出去了,你家鋪子是他的,往後明面兒上不會有人找你們的麻煩。”
原本便是知曉他會這般做,只是沒想到會這快,且連個招呼都沒打,就如同今日,他硬塞給她這鐲子,可是絲毫沒給她拒絕的機會。
她舉起自個兒的右手,露出那個翠綠的鐲子,晃悠了兩下,冷笑一聲,問道:“這便是報酬?”
“報酬?”阿四不解地盯著冬至晃動的手,不清白她在說啥。
冬至見他是真不知曉,不禁一愣。這阿四,貼身伺候沈墨軒的人,竟是不識得這鐲子?
見冬至愣在那兒,阿四瞧了眼四周,見沒人瞧他們這邊兒,他抬腿走到冬至跟前兒,低聲說道:“公子吩咐,今年李二郎與李三郎定要中舉,而李家鋪子定要賺取一萬兩白銀,若是辦不到,你們會被放棄。”
放棄?在他將他們拉到他那一邊兒去之後,在這般高姿態要護住他們一家子之後,他竟是要放棄他們一家子?那不就是讓他們被他那些個對手分食?到時候她一家子連個靠山都沒有,卻是有一堆敵人,那不是等死?
“世子的意思,是我們若是達不到他的要求,他便是要讓我們死無葬身之地?”冬至怒瞪著阿四,心中的火氣已是抑制不住。
阿四瞧著冬至這模樣,沉默不語。這個時候,不說話便是相當於預設了。
“哈哈……哈哈……果然我們是魚肉,任人宰割啊!他這般,不怕我投敵?”冬至笑得前仰後合,直到眼中的淚珠子都是笑了出來。這沈墨軒可真是夠狠的,當初機關算盡,將她一家子拉到他那邊兒,如今竟是這般逼他們,若是他們真做不到,那沈墨軒怕是真做得出來這事兒。
阿四瞧著一向處變不驚的冬至竟是這神情,他不自覺後退了一小步。再聽到冬至這話,他知曉這冬至姑娘是真被氣著了。若是平日,一向深不可測的冬至姑娘如何會這般失態,說出這話?
“冬至姑娘,你們沒退路了。若是此刻你去投敵,那些人可是容不下你。世子既是這般說了,他定是都佈置好了,你只能照著他的吩咐做,如若不然,你便是自尋死路。以冬至姑娘的能耐,在這京城,一年一萬兩不會成問題,只是冬至姑娘情不情願動手了。”阿四應聲。
經過阿四這般一提點,冬至已恢復過來。她收斂了心神,抹了把眼角的淚珠子,盯著阿四,問道:“世子既是已對外說這家鋪子是他的了,那我借他的名頭行事兒,應是沒問題的吧?”
“世子說過了,只要是冬至姑娘的要求,我們都會盡力滿足,只是冬至姑娘不能做有損世子名聲的事兒,也莫試圖逃開。世子提點,若是冬至姑娘試圖逃脫,他會讓冬至姑娘體會何為切膚之痛。”
阿四說這話時,一絲一毫的起伏都是沒得,冬至相信,只要她真的反抗了,沈墨軒會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