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帝王無情?
只是剛好不是那個人而已。
柴公公來到容天音面前,稍微作了個揖,笑眯眯地道:“奉了聖上旨意,還請壽王妃隨老奴來。”
容天音接過清苒手裡的傘,示意她在帳裡等著。
清苒眼神閃了閃,果斷的將手裡的傘交給了容天音,自個飛快的鑽入帳。
容天音當是沒有看到清苒那逃避性的動作,衝柴公公道:“還勞煩柴公公領路。”
柴公公輕輕唉地一聲,將容天音引到了另一頂皇帳之中。
皇帝嘛,總該是有點特殊的。
“皇上,壽王妃來了。”
皇帝輕輕一擺手,柴公公便屏退左右,獨留皇帝和容天音二人。
容天音有些無奈地摸鼻子,這已經是他們第幾次單獨相處了?經過前面幾次的相處,容天音知道,這位大爺可不是好伺候的,須得小心謹慎。
而且容天音也知道皇帝找自己來的原因,這一次,只怕是摸到老虎口了。
皇帝負著手慢慢轉過身來,用可令人發寒的眼神冷冷地盯視著容天音。
容天音偷偷抬了抬頭,對上皇帝吃人的目光,趕緊扯嘴笑笑,“不知皇上找天音來所謂何事?”
皇帝看著容天音的裝模作樣,清冷地一笑,“所謂何事你早已心知肚明,何須朕來提醒。”
容天音暗暗叫苦,臉上卻訕笑著:“皇上,看您說的,我並不是神隱者可以掐指一算就出來了。”
所以,您老人家還是直接給個痛快吧。
盯著容天音上下看了良久,直到容天音以為他要將她看出幾個血洞來時,只聽他冰冷成渣的聲音幽幽傳來:“你是如何得知的。”
容天音抖抖身軀,嚥著口水道:“皇上這話說得有些模糊,天音實在不知所謂的如何得知指的是什麼。”
“容天音,”皇帝冷冷地拖著聲,明顯的惱羞成怒。
容天音冷汗刷刷地一冒,失去理智的皇帝可不好惹啊,就算她武功蓋世也未必逃得過帝王手心啊。他身邊這麼多的影衛,她一個弱小女子壓根就不可能躲得過去。
所以——
“皇上啊,您可聽說過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話?”容天音硬著頭皮說,反正這是你逼我的,說了實話可不能怨人啊。
皇帝臉色難看地看著容天音,她的意思是說他愚蠢了。
容天音確實是這麼認為的,皇帝表現得太過明顯了,有點心思的人都看出來了。
雖然剛開始大家都沒有往那方面想,可是容天音是誰啊,經過現代化生活的薰陶,難道還真看不出點別的?
皇帝對容侯的持別大家只以為是兄弟情深,可是他們卻沒有想過,連血緣關係的親兄弟尚可拆吃入腹,更何況是毫無血緣關係的兩個人。
所以,除了愛這個字以外,還真的找不出別的理由來了。
當然,也只有容天音這樣大膽的人才敢有如此大膽的聯想。
在皇帝沒有再發第二輪火之前,容天音低低一嘆,“我爹還不知道皇上對他的心思吧。”
如若不然,也不會相當無事這麼多年,而她那厲害的老爹更不會呆在皇帝身邊效犬馬之勞。
皇帝眯著眼,仍舊冷然看著容天音。
可皇帝緊緊捏緊的雙拳告訴容天音,此時此刻的皇帝很想捏死她。
殺人滅口的詞飄過容天音的腦海。
為了保自己的性命,容天音覺得可以出賣一些東西,比如她的老爹。
“皇上,其實您不用太在意我知道否,這種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容天音確實是這麼想的。
愛就是愛了,管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還是人妖。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