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修氣的是這個人的出現,分走了他一些許可權的作為,在闕氏,他是高高在上的家主,在宮廷內,他是皇帝身邊的紅人,可以說,他已經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人物了。
可是,人的野心永遠不會得到滿足,得到這麼多了還想要更多。
容天音退了出去,在一條小蔭道將他攔截住。
男人看到容天音的出現,似乎是一點也不意外,規規矩矩的朝容天音行了禮:“壽王妃。”
“你是誰。”
“壽王妃現在願意聽在下的假名了?”他饒有興味地道。
“說。”
“在下不過區區無名。”
容天音半邊眉一挑,寒霜密佈,“秋獮那次的人是你。”
“在下不明白壽王妃的話。”
“怎麼,你還想要跑到這裡來禍害誰?”容天音盯著男人,發出冰冷的聲音。
“如若在下說的是壽王妃呢?”
“只要你有那個本事,隨時歡迎,但是諸葛猶清楚憑你只怕不能對我怎麼樣,他的心思或許誰都猜不著,我容天音卻不可能猜不到。那個人,想要動秦執,先問問我給不給。”
一句話,容天音已經猜出了諸葛猶那些想法。
眼前的這個人始終是沒有露出半點異樣來,心裡卻重新對容天音估量了一番。
“為什麼壽王妃一定認為在下是銳帝拉攏來對付壽王?銳帝似乎更對壽王妃感興趣吧。”
雖然只是一些苗頭的猜測,那人還是看出銳帝對容天音的不同了。
容天音勾了勾唇,“那又如何,他是他,我是我。”
容天音突然衝著那人出手,那人一愣,急急的退開,見識過容天音的身手的他自然是不敢輕易接她的招。
見他轉身就要退出,容天音哪裡容許,急急的將人一截,“你知道,今日我來,就是要殺你。”
男人泛起一抹苦笑,“可惜,在下卻不能殺你。”
這是銳帝的交待。
容天音聳肩:“那是你的事。”
凌厲的招式寸寸逼近,甚至是已經開始逼得他無法反擊。
他心驚於容天音的殺招,竟然敢在皇宮裡殺人,這個女人果然是很得銳帝的喜愛。
在心裡的苦笑之際,容天音已經逼近眼前,然後狠狠的抽出匕首,橫劃一刀過來。
入肉三分,男人刺疼得後退,一低頭就看到了胸膛前的一片血漬。
整整一刀橫跨地胸口的位置,男人眯起眼,盯著容天音。
容天音看著自己的傑作,遺憾地道:“手腳越來越不靈活了,正好可以練練。”
男人氣得黑臉。
“看你的表情很不服氣啊,讓我不殺你可以,只要你乖乖的離開齊國,終止與諸葛猶之間的交易。”
不管他們之間的交易是什麼,容天音都不想他們成功。
直覺上覺得這些交易與她有關。
男子捂了捂那道斜長的傷口,手輕輕地抹,然後以肉眼可見的傷口慢慢癒合。
容天音倏地眯起了危險的黑瞳。
好厲害的巫蠱之術,利用身上的蠱術修復自身,這些人到是有智慧。
對這個人,容天音更是不敢大意了。
眼底由冰冷轉變成了殺機。
但是男子並沒有給她再殺的機會,突然向她拋來一物,容天音下意識的跳開。
正是這檔口,男人已經施展輕功離開了。
“該死,”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容天音低咒了一聲。
人已經跑了,容天音想要追也不可能的了,失了這樣的機會,只怕下次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無功而返的容天音回到了驛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