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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移動到新地時,才發現這是一條毒蟲子,連木頭都被這給腐蝕掉,留下一條黑黑的痕跡。
容天音等它剛吸完自己的血水後,下手非常的快,順勢的將皇帝手中的劍奪了過來,冰冷的劍尖剎時就扎進了黑蟲子肥胖的身軀上。
“嗞~~”
劍尖都被燒得一響,容天音用快速的動作將蟲子流淌出來黑液體接入了一隻青玉小瓶內。
桌子都被燒出了一塊洞來了,這條蟲子也隨著流血而亡。
放下青玉瓶,容天音坐在榻邊,一隻手抓住容侯手腕,劍一橫,半邊的口子馬上就開了出來,流淌出黑紅的血液。
“你該死的竟敢傷他。”皇帝倏地捏住容天音的手腕,冷冰冰地盯著容天音,欲要將她弄死的節奏。
容天音眉一挑,已經心生不悅了,“皇上,他是我的父親。”
“我無礙……”虛弱中,只聽見容戟開口了,剛剛昏迷過去的人又醒過來了,可見剛剛容天音餵給他的藥起了作用。
皇帝心下一喜間又深深地看著容天音,那種深得危險的視線被容天音直接忽視了。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父親的性命,她絕對不會冒這個險,顯露自己的真材實學,那對她來說就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
容戟一開口就免了一場血花飛濺事件,見皇帝如此悻然的收住自己的怒意,容天音不由暗暗打量眼皇帝。
容天音總覺得有些怪異,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多餘的時候讓她想別的事情。
“這蠱蟲是透過毒氣由鼻而入,氣在你體內形成了蠱,你身體裡的東西要引出來有些麻煩,同時也會讓你極痛……爹,你且忍一忍。”
容戟此時已經意識清明,對著容天音張了張唇,卻是沒當著皇帝的面問那東西是不是容天音送給他的。
只愕然愣怔地看著容天音,他容戟的女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陌生了?
他竟是不知道天音還會袪蠱?看她嫻熟的動作,容戟根本就沒法說服自己去相信自己的女兒是無辜的,這件事,他的女兒到底又參與了多少?
在容戟愣神之間,只容天音拿起青玉瓶子,仰頭就將劇毒之液倒進了自己的嘴裡。
所有人都驚得瞪了目,就是站在後邊的神策也有了點微微異動,但也只是微微一點罷了,那雙無波無瀾的眼一直未離開過容天音的動作。
沈閒則是在容天音喝毒的動作下捏緊了拳,就是皇帝也眯起了眼看容天音如此不要命的動作。
整個寢宮內,鴉雀無聲無聲。
容天音將最毒的劇毒飲入肚中,只覺得身體像是被瞬間點燃了,無處不在燃燒著。
“唔。”
容天音身形一踉蹌,差點栽倒出去,後面一隻微涼的手扶過了她,一縷白色髮梢輕輕掃過她的側身。
神策只覺得觸控一容天音的手已經在燒起來了,而容天音的臉色一紅一白的,很是駭人。
容天音推開他的手,用同樣一柄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割開一個小口子,完全變黑的血液緩緩淌下,她的和容戟的放平在一起。
明顯的,容天音中的毒要比容戟來得深。
不過幾個眨眼間,容天音身上可以下雨了,汗水完全浸溼了她自己,像是剛從水裡撈上來。
“天音……”容侯見女兒忍得臉色發青,啞了聲叫喚。
“該死!”容天音想要開口,發現自己已經沒辦法好好說話了,抬起另一隻手狠狠的咬在唇間,拼命的眨巴著那沾水的眼眸。
這時,容侯才感覺到自己身體有股東西在飛快的竄了出去,容戟只覺得有一塊肉在他的體內生生的扯動著。
但他的痛苦明顯還是不及容天音,看著容天音抖動的身子,容